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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眼里的光更盛,连忙从沈辞手里接过钥匙,但又顾忌着上次沈辞摔车的事,不免有些犹豫:“友谊赛还行,真刀真枪就算了吧。”
李教练立刻道:“那有什么意思,我这两辆车可是独一无二的,我托了很多关系才弄回来的,要比就认真比,我把其中一辆当奖品,谁赢了就骑走。”
这次轮到二人震惊了,赵阳倒是有些不敢拿这钥匙了:“这不太好吧。”
李教练今年四十多岁,无儿无女,半生都守着这车场,也不怎么和别人打交道。
几乎就是把车当成媳妇儿爱了。
先不说这两辆车的价格,就算是很便宜,他们也不能夺人所爱啊。
沈辞也想劝,但还没等开口,李教练就把话堵回去了:“车是好车,就应该配上好比赛,你们认真去比,赢了我心甘情愿让你们骑走。”
话说到这个份上,二人也不好再推脱,这时候说多了反倒显得矫情。
在换好衣服戴好头盔后,沈辞便开始紧张,他学了这么久的车但要是说比赛从没真刀真枪的来过。
如今算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场,自然紧张的不行。
只是相比起沈辞紧张的手心冒汗,李教练就显得从容多了。
他不知从哪找来把椅子,悠哉悠哉的坐在赛道外,而老傅也仿佛知道此时前面的赛道不能跑了,乖巧的坐在李教练身旁。
赵阳侧头望向沈辞,道:“辞哥,我可不让你了,你注意安全。”
沈辞点头,虽然心里没底,但还是怼了回去:“我也未必跑的很差。”
随着一声枪响,两辆车同时冲出去,只是沈辞到底没有真正比过赛,而赵阳又是赛车手,几乎在第一个弯道就甩开了沈辞。
这场比赛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不言而喻。
赵阳完胜沈辞,以领先三分钟的优异成绩取胜。
坐在外围的李教练立刻鼓掌,赞叹的话毫不吝啬的夸奖而出。
“果然是专业的,车送你了,今天就骑回去吧。”
对于李教练的大方,赵阳自然是不敢当,他连忙摆手,道:“车我就不收了,实在是不好夺人所爱。”
李教练道:“这怎么叫夺人所爱,奖励是事先说好的,如果最后出尔反尔那我成什么人了?赶紧骑走,我还能交你这个朋友。”
赵阳无奈,只能应下:“还是头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奖励,今晚回去我估计做梦都能笑醒。”
两人说话间,沈辞也到了终点,他摘下头盔,阳光下脖颈上是一颗颗晶莹的汗珠,他看向赵阳,有几分羡慕的道:“真快啊。”
赵阳立刻狗腿的过去,勾住沈辞肩膀,道:“我这都骑多少年了,你上次还摔车呢,这次就只慢我三分钟,再练一段时间就能去打比赛了。”
比赛二字像是个石头一样猛然掉进平静的湖泊,掀起一圈圈波澜。
沈辞知道,尽管他输了,尽管他还不是很熟练,可他也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将生命燃到极致的快感。
他用手肘怼了下赵阳,道:“少安慰我,我自己什么样我清楚的很。”
失落是有,羡慕也是真,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骄傲,替别人的骄傲。
“你下次什么时候比赛,也带我去看看吧,真的很帅。”
赵阳笑道:“成啊,我年后就有一场,在青延市,到时候喊上张哥,咱仨一起。”
沈辞笑着点头。
一场比赛结束,安静下来的边牧再次变的活泼,叼着一旁的飞盘自顾自的在赛道上跑了起来。
李教练也照常招呼沈辞吃饭,今天多了一个人,并且比较合脾气,李教练的笑容都比平时多了。
说说笑笑一直到天黑,因赵阳还得开车,所以只有沈辞和李教练喝了几杯。
期间李教练不由得骂起了傅砚观。
“小崽子一忙起来就几个月不见人影,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多工作,那么大个公司,都是董事长了还成天脚不沾地的。”
沈辞赞同道:“就是,也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您下次要是见到他,一定要帮我骂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李教练仰头喝光杯子里的酒,道:“我要是能说动,他现在早改了。
还是你管管他吧,这小子也就能听听你的话了。”
闻言,沈辞笑笑,没再继续有关傅砚观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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