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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女人所生的并非你的亲生骨肉,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呀!
还是说,其实你们……”
沈归荑后面的话虽未完整吐露,然而在场的众人却皆能明晰地领会其话中深意。
这番言辞瞬间将薛寄竹的怒火全然点燃,她的母亲早年因被赶出的经历本就始终承受着他人的蜚短流长。
现今沈归荑竟然公然捏造她母亲行为不端的谣言,这叫她怎能容忍?
薛寄竹气得身躯颤抖不止,恨不能即刻冲上前去与沈归荑据理力争。
而沈昂似乎敏锐地察觉了她的意图,毫不犹豫地面向薛寄竹,决然地挡在了二人中间,妄图阻止两人之间直接迸发激烈的冲突。
可是,沈归荑又怎会乖乖躲在沈昂的背后?
她毫无惧意地朝旁边走去,径直面对着薛寄竹,甚至还向她投去一个饱含挑衅与轻蔑的眼神。
目睹此景,薛寄竹心中的怒火再也难以压制,一个箭步迅猛冲来,急切地想要拉住沈归荑讲个明白。
然而,明明只是一个拉扯的动作,可当她的手触碰到沈归荑的那一瞬,沈归荑却仿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推搡了一把,身子猛地向后倾倒。
她的头部重重地撞在了后面摆放着的陶瓷花瓶上,只听得“哗啦”
一声响,陶瓷花瓶瞬间碎裂,散落满地。
沈归荑也随之倒在那满地的碎片之中,昏迷过去,眼角还挂着一滴剔透的泪水。
沈昂目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吓得胆战心惊。
他赶忙高声呼喊让人即刻去宫里请太医前来诊治,随后谨小慎微地抱起沈归荑,匆忙地冲了出去。
薛寄竹则怔愣在原地,双眼直勾勾地、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脑海中一片混沌。
过了须臾,她仿若如梦初醒般想要冲出去向沈昂解释,可最终却被一旁的薛仪给阻拦住了。
薛仪对着她微微地摇了摇头,眼中尽是无奈与忧思,而后转头开始安抚起了被这惊悚场景惊吓到号啕大哭的薛仪弟弟。
沈归荑静静地卧于床上,面色惨白,直至太医详详细细检查完毕离开,房间里再无他人之后,她才悠悠缓缓地睁开双眸。
她一看到旁边的芙莱,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便是:
“哎呦,疼死我了,我不是让你把花瓶换了吗?”
芙莱赶忙将沈归荑小心翼翼地扶起,一边动作轻柔地给她喂药,一边满心冤屈地小心应答道:
“小姐,真是冤枉啊,我一进屋趁着没人留意的时候,立马就换了呀,谁能料到重新粘过的花瓶砸人还是这般疼。”
其实这花瓶芙莱确是依着吩咐换了,彼时沈归荑领着一群丫鬟婆子风风火火地闯入,意在让芙莱能够趁着人多纷扰且无人留意之时把花瓶掉包。
只是未曾料到,沈璃一直站在最后方,将芙莱的所有细微举动皆一览无余。
自然,也是沈璃其后悄悄把花瓶又换了回来,她早就揣测到了这二人欲耍何种阴谋诡计,想着即便要让她们先尝些苦头,也好予以教训。
而此刻的沈璃正被差遣在外面煎药,寒冬腊月中,寒风凛冽刺骨,她就蜷缩在角落里为沈归荑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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