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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洛的手放到了他的脸上,抚摸着他的脸颊。
她问:“痛吗?”
这个视角,虎杖悠仁微微仰起头:“不痛。”
“哼。”
虎杖不明白,但他只是安静地站着,脸静静地烧起来。
阿芙洛的手转到他眼睛旁多出来的两条缝,问:“这个是什么?”
“我身体里有一个怪物。”
虎杖悠仁不知道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口,“这是怪物的第二双眼睛。”
他的眼神专注地聚焦在阿芙洛白皙的脖颈上,注意力过于集中,以至于他能听到阿芙洛脖子那里的血管的流动,他自己并没有发觉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此时他的行为,完全是出于直觉。
“是吗?是因为学长学姐发现的那个东西吗?”
阿芙洛轻轻抵着那个眼皮:“呐,虎杖君,假如我就这样掀开的话,你会痛吗?”
“我也不知道。”
虎杖甚至往她的手指那边靠过去,假如不是阿芙洛及时收手,她就伸手戳到那第二双眼睛缝里了。
她转开手,搂住他,于是虎杖悠仁的头埋在了她的怀抱里。
“好累。”
她懒懒地说,“浴室,开灯,吃饭……吃完饭虎杖君再和我说怪物的故事好不好?”
虎杖悠仁直接把头撤离,着急忙慌不复刚才的平静:“桥豆麻袋,请不要这样做。”
过一会他又嘟囔:“输给你了。”
“嗨嗨,私密马赛。”
阿芙洛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知道虎杖悠仁不打算再深究了。
真是个好孩子。
她漫不经心地想,明明直觉察觉到了我目的的不纯,但还是慢慢卸下了防备呢。
最一开始因为礼仪的心软,之后是因为我对虎杖爷爷的照顾,包括对我的亏欠,所以才纵容着自己掉入我的陷阱了吗?
这么说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这些错过,不然她怎么能站在这段感情里的高位呢?看来第一个任务已经是易如反掌了啊。
阿芙洛的小腿抵在他的胸口,清晰地感受着那颗心脏隔着一层单薄的为卫衣的猛烈的撞击。
虎杖悠仁对她的放纵,成了她的不死金牌。
就像现在,虎杖悠仁整个脑袋红成胡萝卜头了,手上还稳稳地托着:“有空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吧,先扶住我吧,我要松开你背后的手了,能坐稳吗?”
阿芙洛慢半拍地伸出胳膊去环住他的头。
虎杖悠仁腾出的手从阿芙洛手里取下已经脏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鞋子放到鞋柜上,随后抱着人进了浴室,给她介绍:“这个是沐浴露,这个是洗发水。”
“这个按钮是换气、这个按钮是暖风。”
“我有没用过的毛巾,待会儿给你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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