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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换气,萧骋停下来,毫不掩饰地用带有欣赏的眼光观察燕羽衣。
最初在明珰城外的伤痕早已结痂,留下或浅或深的红色印记。
燕羽衣养病被厚重的狐裘貂皮盖着,裹得那么严实,尚还能看出他与平常西洲人之间的体型差距。
但脱了衣服,肌肉结实精悍,随便挑块地方,肉眼可见地蕴藏着无限爆发力。
燕羽衣的战力有目共睹,就像他现在与萧骋吻得呼吸急促难舍难分,掐着对方的手仍旧死死掐着咽喉。
萧骋缓慢下移,岂料被燕羽衣一把截住。
“我可没有允许殿下亲吻嘴唇以外的地方。”
萧骋眼眸颜色浑浊,似是大梦初醒的朦胧,亦或者是沉溺感官刺激中的欲求不满。
他声音沙哑,含着令人难以拒绝的性感嗓音:“燕大人可真难伺候。”
“想伺候我的人绕明珰三圈不止,殿下若不珍惜,下次可就得重新排队了。”
“插队多少钱。”
“千金。”
萧骋嗤了声,加重深吻,直至燕羽衣舌根发疼,才用手指重新扣住燕羽衣的下巴,低头凝视对方。
以凶狠著称的燕羽衣面若桃色,薄唇包裹着一层薄薄的水色。
“在想什么。”
萧骋问。
燕羽衣唔了声:“殿下的胸肌很硬。”
“……”
萧骋饶有兴趣,提议道:“本王有的是黄金,买你一夜。”
若在平时,燕羽衣断然说不出胸肌什么的轻薄言辞,但气氛正好,他觉得是时候顺着萧骋心意。
他好奇道:“要多少有多少?”
萧骋偏头,佯装困扰:“怎么办,燕将军在试探本王的底线,这叫本王答实话呢,还是随手捏个数打发他呢。”
燕羽衣额角抵着萧骋肩头,闭眼轻轻吐气,紧绷的身体在萧骋解开蹀躞带卡扣的刹那骤然放松。
他需要萧骋帮他,其实也用不着萧骋帮他。
但他太想从萧骋这里得到答案,他究竟为何对他的身体如此执着。
风从他裸露的肩胛扫过,燕羽衣被吹得不自觉颤抖,下一秒萧骋便用大氅盖住了他,顺势翻身坐起,将他压倒。
萧骋将外袍团起来囫囵放在燕羽衣脑后,鬓角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落雪在他肩头发缝停留,将素日的傲慢棱角掩盖,露出极其淡薄却柔和的从容。
他说:“时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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