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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死马当活马医,先见了面再说。
燕羽衣颔首,起身道:“麻烦姑娘带我面见计官奇大人。”
李休休一指破洞的帘帐,格外实诚:“请。”
意思是你们离得近得很,带路免了,直接进吧。
燕羽衣失笑,也不再做那些假模假样的虚礼,抬脚走向内室。
作为大宸的亲王,萧骋在这里自然是外人,得留在院中等候。
这些洲楚人之间,矛盾再深,也好歹是同在朝廷做官,为西洲办过事。
平日打得热火朝天,却也还是同属一脉,面对敌国,自然而然同仇敌忾。
“王爷不去吗。”
李休休明显是故意的。
沐浴着阳光,萧骋将茶杯放在眼前观赏,茶水剔透晶莹,像某人的眼睛。
他懒洋洋道:“计官仪一介平民,该他面见本王才是。”
“倒是姑娘功夫不错,不如来本王身边做个侍卫,价钱随你开。”
小可从李休休怀中跃下,正好跳进燕羽衣方才坐着的矮凳中。
靠在凳旁的雷霆剑哐当一声,不偏不倚砸在萧骋脚面。
“他没带雷霆剑进去。”
李休休忽然说。
雷霆剑是萧骋费了力气才赎回来的。
东野侯府重视燕羽衣的死活,却没在意雷霆剑如何处理。
这把杀了燕氏族亲的名剑,在刑场挑衅后,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被当做破铜烂铁送去锻造场。
萧骋便是在它即将化作铁水前,从炙烤的火炉中救回,并当年节礼物送给燕羽衣。
小可绕着圈地撒欢,院内空寂,竹香清新,房间不隔音,却也听不到屋里两人谈论之声。
萧骋不动声色地观察李休休,将她那句话反复琢磨,直至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出现在廊前。
燕羽衣先露面,紧随其后的是个身着浅碧衣衫,领口袖边绣着细长竹叶的男人,气质介于萎靡与精神奕奕之间,四肢修长,皮肤苍白,发丝卷曲且柔软。
计官仪目光扫过庭院,并未在萧骋身上停留。
“燕将军,你忘了进门前带着你的剑。”
燕羽衣抿唇,低声应道:“日后我会注意。”
计官仪也不磨蹭,主动从内室拖了软椅出来,光是这么几个简单动作,他都大汗淋漓,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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