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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吴珍娘一副怯生生的小媳妇相,谈论自己的身价:“其实,刚刚那个安掌柜只肯出二十两不到……”
连嬅瞪她一眼:“你不早说!”
“我……我吓懵了。
昨天晚上本来我偷偷跑掉了,去衙门报官找我娘,又被他们送给我爹了。”
没奈何,在大明,子女就是父母的私人财产,跑去天涯海角你还是你爹的孩子。
除非逃难当一辈子黑户,不然碰到什么好心人,也是一样被送回家。
吴珍娘扁扁嘴,没压住好奇心:“阿姊,你什么时候开的酒馆啊?哪里赚的这么多钱?”
——打家劫舍。
——要不然再干一票大的,赚点本金?
——不不不,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不想落草为寇,当什么梁山好汉的。
“酒馆嘛,可能暂时开不起来了……”
想开只能先借钱,看有没有哪位天使投资人对她的项目感兴趣,来一个A轮融资。
——比如张居正?
俗话说,羊毛不能逮着一只羊薅。
但是赵夫人辛苦做绣活也就赚一点补贴家用的钱,张镇和张文明只把她当小屁孩,要是听了她创业办酒馆的想法,估计笑两声就把她打发了——运气好的话,可能会收获几颗糖。
那张居正有钱吗?
实话实说,有点,但不多。
明代也有奖学金,只不过名额很少,府学限四十人,州学三十人,县学二十人。
像张居正这种家境比较一般的天才少年,自然是拿奖学金的,但也不过“每人月给廪米六斗”
。
一斗米大约十八斤,也就是一个月108斤米。
按现在的物价,大米一石约合五钱银子,一两等于十钱,一石等于十斗,张居正一个月也就三钱银子。
这么点微薄的身家,连嬅开口去借都觉得脸红。
——可是好像没有第二个选择。
自己在张家白吃白住就算了,还花钱带一个一起白吃白住。
虽然赵夫人心善,听了吴珍娘的事,愿意留她在家里,可张家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哪有慷他人之慨还能心安理得的?
得赚钱啊!
送走一个仇鸾,荆州府学前些日子终于修整好重新开学,张居正再次回到逢初一十五放假才回家的住宿生活。
可能学神都有共性,他放假是不爱带着书本的,即使偶尔有课业要做,家里的书也尽够了——但这次却找同窗借了三本杂记。
王之诰故作惊讶地调侃他:“天上下红雨了,张神童怎么也看起闲书了?”
张居正笑一笑,没有多做解释:“下个月还你。”
“又不值钱,送你也无妨。”
王之诰大方地挥挥手,附带一句告诫,“不过明年就是乡试,这种书可偶尔一翻,不可多看,免得看乱了。”
这书当然不是他自己看,而是给连嬅借的。
想她在家里待着也是憋闷,除了炼丹画符——还有一身奇怪的功夫,什么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跟着娘学刺绣能把好好的孔雀绣成肥鸭,甚至戳出十个血洞……还是看点杂书吧。
起码比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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