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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阿辞的眼眶开始红了,里面开始盈满泪水,那双眼睛饱含着忧伤:“放心吧,你一定会好的,我向你保证,就算你现在变得脾气古怪,非常讨人厌,但是我不会放弃你的,因为”
她一顿,接着抹掉自己的泪水,抬头再次看他,“你是我们的家人。”
李盛年看到他哭了,眼底有些震惊,随即是慌乱:“你,你别哭了,我我知道了”
阿辞嘴角浅浅扬笑,露出一个和蔼可亲十分善良的笑容:“我们都会等以前的你回来的。”
说罢,李盛年没有办法,于是接着说道:“行了,我知道了。
你先去睡吧。”
对于阿辞的这番言辞,还有那货真价实的泪水,李盛年还是觉得有点可信度。
家人阿辞走到床上时,揉了揉被掐红的大腿。
可真疼啊。
她抹掉泪水,刚要拉被子,李盛年再次上前拉住他:“我和你是如何认识的?”
阿辞这时心中暗自窃喜:这不,又压中了。
她强忍着笑意,面色依旧带着忧伤:“万丈峡谷间,我采药捡回倒在血泊中的你。”
李盛年缓缓松开手,好像在追寻着记忆。
阿辞这下翻身就要睡下。
软软的床榻,这李盛年还把被子熏了香。
真是穷讲究。
可是等到周围一片漆黑后,就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阿辞就感受到李盛年拉开自己身边的被子,顺势躺了下来。
惊得阿辞猛地坐起身,黑暗之中她什么也看不见,她说道:“你你你干什么?”
李盛年却是见怪不怪:“睡觉啊。”
“你,你,你起来,睡地铺去。”
,!
李盛年才不买账:“凭什么?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
阿辞却也无言以对:“你,你不是说要听我的话么?怎么?这么快就和我唱反调了?”
李盛年倒是语气惫懒:“明儿再说。”
阿辞没有办法,于是打算把李盛年恶心走:“我这人睡相可是很难看的,不仅磨牙,还喜欢打呼,踢被子,动来动去,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
李盛年却是笑了:“放心吧,我睡相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完,就听到他翻身的声音。
阿辞十分愤恨地攥紧了拳头。
这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身为男儿身和男人睡觉。
而是眼下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宿敌。
阿辞自认倒霉,起身就要下床,李盛年不耐地说道:“你又要干嘛?”
阿辞语气毫无情绪:“睡地铺。”
可是脚才刚着地就被李盛年猛地拽了回来。
她身子后仰,被李盛年包裹进了被褥之中,阿辞可以明显地感受到李盛年的呼吸声,以及他的心跳声。
太诡异了。
不用点火,自己都能想象她现在在李盛年身上姿势有多糟糕。
李盛年将她一甩,甩进了床的最里面。
好在这张床足够大,还可以容纳的下他们两个。
李盛年这时揶揄道:“我都不嫌弃,你嫌弃我作甚?既说是家人,那便同吃同睡也不为过,若是你如此抗拒,那刚刚说的那些都是骗我匡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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