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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盛年狠狠地压着她要抬起的手,语气颇为不悦:“让你戴你就戴,别那么多废话。”
呦呵,他还有理了?“凭什么?我又不是你的部下!”
李盛年的眸色深沉无边,那阴沉的面容不发怒就如同发怒一般,活像一个阎王。
要是以前的阿辞她说不定真的会和他硬碰硬,可是这么久的的人情世故她知道了之后,发现只要自己微微服软,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
她不情不愿地戴着面具。
心里把李盛年骂了遍。
这时她回头却没发现阿寻他们,她扭身,李盛年攥住她的手:“去哪儿?”
“阿寻不见了。”
李盛年有些不耐:“我让阿左带他回客栈了,你急什么?”
“那你不和我说,我能知道么?”
这人真是有病。
李盛年攥着阿辞的手不停向前,随后这时,就看到那些今早看到的小仙师陆陆续续地进入大宅子之中。
路人看了,也是停下来想知道个究竟。
她抬眸看着那烫金大字的府邸:子贤府。
谁取的名字?阿辞看着李盛年将令牌给家丁一看,那些家丁立即恭敬弯腰行礼。
可是李盛年却根本没将那些行礼的人放在眼里。
阿辞问道:“你把我带到这里作甚?”
李盛年停下了,阿辞一顿,看到了那些仙师正在和这府宅之中的主人说话,看着那人慈眉善目,温厚儒雅的模样,身上的锦袍和腰间的玉坠也恰到好处地彰显了他的身份。
“他是青阳城的少君。”
阿辞拧眉:“与我何干?”
李盛年看到阿辞十分无所谓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袖上的灰,“你知道青阳城有邪祟这回事吧?”
阿辞摇摇头。
该她知道的,她自己会去知道,不该她知道的,装聋作哑也不想去了解半分。
“我还要回去看铺子,就先走了,你自己一个人慢慢看。”
“回来。”
李盛年大手一搂,直接将阿辞给搂了回来。
下一次化身一定要化一个比李盛年还高的身体。
可是自己的硬性条件就在这里,实在是改变不了了。
她面如死灰,“你不要搂着我。”
李盛年扭头刚要说话,那唇瓣差点贴在阿辞额间。
他怔愣地松开手,那面上镀上一层薄红。
阿辞发觉了邪笑道:“怎么?没亲过男人?”
李盛年眼底尴尬是尴尬之色,听到她这样一说,赶紧用阴骘来遮掩自己的情绪。
“你亲过?”
阿辞很是自豪地抱手:“当然。”
李盛年微微眯眼,“不会是那个赵扶桑?”
阿辞听了一愣,这李盛年说的和自己说的是一件事?看到她的表情,李盛年才堪堪停止猜想,继续漠然着面色看着那些仙师来来往往地开始布阵。
捉邪祟这种事情都是天家仙族该干的事,和她一个妖族有什么关系,实在是无趣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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