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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引起极度的不适。
他跳了下来,看着阿辞惊魂未定地念念有词,疑惑之中带着嫌弃:“你在念叨什么?”
阿辞回过神来时,看到李盛年蹙眉看着自己:“怎么了?”
李盛年:“没事。”
阿辞说不清楚刚刚的那种感觉,有一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站在了高峰之上,周围没有一点声音。
自己的嘴开始不受控制地喃喃开口。
有种梦魇醒不过来的无力感,可是醒过来之后又恢复如常。
乌瑰看出了她的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了?”
阿辞:“梦魇了。”
乌瑰则是:“梦魇?青天白日的,梦哪门子魇?”
阿辞看着自己的手心上划出来鲜红的一条。
陷入沉思。
听到李盛年喊她的时候才悄然回过神来。
来来往往的人越来越多,看来也不能再次上去。
阿辞说道:“那些应该不是一般的线。”
李盛年:“那是何物?”
阿辞回答:“应该是一种蛊,和线一般无二,受到术法攻击时会作出剧烈反应。”
李盛年蹙眉:“说清楚点。”
阿辞也是一知半解,这些东西她也只是在当初哑女的医术上看到的:“我不确定是不是,但是现象也和书上说的一般无二。
筝线蛊。”
李盛年:“筝线蛊?那是何物?从来没听过。”
阿辞开始解释道:“这种蛊像风筝线般细,而且生长迅速,一旦中了蛊,那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当初的那个人并非是被人为地剥皮,而是被筝线蛊给寄生了。
李盛年:“上面的那个人就是中了蛊?”
阿辞:“对。”
李盛年再次思索起来:“可是为何只留下一张皮?”
阿辞:“你怎么知道那皮不是诱饵呢?”
这些蛊很聪明,善于猎捕,善于追踪,善于隐藏。
阿辞遥看着关城:“看来这关城很快就要有大麻烦了。”
李盛年也开始神情凝重了起来。
后来阿辞伸了个懒腰,随后就对李盛年说道:“出来这么久,饿了,咱们去吃点东西。”
李盛年撇了眼他,将钱拿给他后就说到:“你去吧,我要去个地方。”
乌瑰和阿辞一同看着李盛年离开,这时乌瑰说道:“他不会是要去城门那儿吧?”
阿辞嘴角扬起淡淡的邪笑,眼底是深沉狡黠:“希望是吧,跟上他,别跟丢了。”
身后不知道从何出来的阴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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