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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泞挑眉,嘲讽着笑起来。
“二哥是装不知还是真大度?卿月在外面找男人的事情,难不成是我编排的?”
晏沉抬脚在他胸口踹了一下,疼得晏泞捂着胸口惨叫。
“弄死你太便宜你了。”
晏沉将烟灰抖落在他身上,锃亮的皮鞋踩在晏泞的脸上,“既然你已经给家里留了后,我也不算愧对三叔了。”
晏泞身子一抖,看着抬脚往外走的晏沉:“你什么意思?晏沉,你他妈什么意思?你想干嘛?你敢?”
晏沉回头,轻笑道:“放心,不会阉了你。
只是让你以后想用都不敢用罢了。”
佟泽带着几个没穿上衣身材健壮的欧美男人走进来,朝晏沉点点头。
“好好伺候三少爷。”
晏沉说完,就走出了别墅。
身后是晏泞恶毒的咒骂声,绝望的惨叫被大门隔绝,晏沉笑着往车的方向走去。
没过几日家里就来了电话,要两人回去。
他们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此起彼伏的女声哭哭啼啼。
“爸……哪有这样的啊,这不是彻底把泞泞给毁了吗?他平时是顽劣,但也不至此啊……这太过分了……”
晏泞的妈妈哭得死去活来,跪坐在地上就快晕过去了。
晏泞的女朋友杨景韵抱着孩子坐在一旁哭得稀里哗啦。
见晏沉跟卿月两人走进来,老爷子刚想说话就看见晏沉的手吊在脖子上。
“这是怎么了?小沉,手怎么了?”
晏妈妈走上前,满眼担心。
卿月看了看快要哭晕过去的晏泞妈妈,拉高了声音开口:“前些日子,阿沉在停车场,被突然冲出来的晏泞打了两棍子,手臂骨裂了,背上也伤了。
好在阿沉反应快,没被打到脑袋。”
晏沉安慰母亲:“没事,快好了。”
“阿泞是有错,但是大可以把他送回家让家里教育。”
杨景韵哭得大声,怀里的孩子也哭嚷起来,她一边哄一边继续说。
“何必做这种事情?把阿泞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以后要怎么办啊……”
卿月有些纳闷,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
晏沉冷笑,对自己做的过事供认不讳,没有打算反驳:“送回家?上次我就是这么做的,结果呢?这次他找死要落我手里,就别怪我不客气。”
晏泞妈妈气得要冲上来打他,晏三叔脸色阴沉死死拉着她:“小沉,我知道晏泞过分。
但这种惩罚是不是太不人道了,你要打骂都行,这……”
晏泞妈妈完全没有了从前的贵太太模样,哭喊着骂到:“你儿子被人搞成那样你还说这种鬼话有什么用!
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难道家里还要袒护他们夫妻俩吗?卿月在外头如何我本是不愿说的,但如今……”
晏沉抬手把卿月按在怀里,左手捂住她另一只耳朵,冷声打断到:“不干不净的话我不想听,也不希望月月听见。
无凭无据,指望着拿晏泞那几句疯话来玷污我老婆名声,嗬!
有我在这,我看是不能够的。”
晏老爷子终于开口:“行了!
这事到此为止,莫要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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