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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什么缘由?”
奶娘跪在地上,立马呼天喊地地哭诉着:“将军明察啊!
小人昨天只吃了一盏酒,原本都好好地,等将小少爷带回房里后就一下子晕的厉害,小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都记不得了。”
这话听着颇为蹊跷,燕父深觉不对,重重地拧着眉。
于姨娘抬眼瞧了下燕父,柔柔地张口插话:“将军,这样吃酒误事的下人可留不得。”
于姨娘只是随便说说话,在燕父面前露个脸罢了。
反正不管事情是不是奶娘做的,奶娘总归是吃了酒才没照看好小少爷,她这样说便挑不出一点不对。
燕父只淡淡地看了一眼他,照样没有理会。
逢春一直内心惶惶,她觉得四少爷好像什么都知道了,却不知为什么不揭穿她。
但逢春帮燕夫人做了这样的事,已经无路可退了,只能按着燕夫人说的做。
逢春一咬牙,豁出去了,哭道:“将军,奴婢前几日着了凉,身体不适,昨日实在是撑不住,想着奶娘会照顾好小少爷,才告了一日的假。”
“小人冤枉啊将军!
小人往日里喝上盏酒也无碍的,昨日那酒!
一定是那酒有问题!
将军明察啊!”
奶娘哭喊的声音太大,让岁岁感到有些不安,小脑袋无措地转着,最后抬头可怜兮兮地看向燕垂风,燕垂风也懒得在这看燕夫人演戏,捏了捏岁岁的小脸蛋:“乖,咱们一会儿就走了。”
手上捏着岁岁软乎乎的小手,燕垂风云淡风轻地说道:“父亲,或许不是奶娘看管不力。”
“此话怎讲?”
燕父皱眉问道。
“岁岁昨日不是自己跑出去的,纵然是没人看管,但若不是后门被人开了,岁岁怎么跑的出去?”
昨夜下人给的说辞是小少爷因无人照看,自己从后门跑出了府,但岁岁身量小,连门闩都够不到,不可能自己出去。
燕父皱起眉头:“你是说,有人蓄意诱穗岁出府?”
"
出府?"
这词太轻。
燕垂风似笑非笑,看了眼仍跪着的拍花子:“门外还有拍花子接应?”
燕父登时明白,这是有人故意要将他儿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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