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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我一惊:魏子都什么时候会关心别人受不受伤了?
见我不信,他还从袖袋里摸出一面小铜镜,示意我自己瞧。
看到那面镜子,我又是一怔愣:这不是燕云时挂在他营帐中的镜子么?
难道,他一直随身携带着?
眼前的镜子承载了太多回忆,多到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不解地看我一眼,又将小铜镜递了递:“记得还本王。”
“……是”
我犹豫一下,终是接过来一照,果然看到脸颊一侧浅浅的红痕,只是方才被面纱挡住不甚明显。
那魏子都又是怎么发现的?
我狐疑地抬手一摸,很快被颊上刺痛牵扯了注意力:“嘶……”
八成是方才推揉时,被红梅花枝刮擦到的,我把小铜镜递回去:“还好不是什么致命伤,多谢王爷。”
魏子都古怪地看我一眼:“你这样还想当花魁?”
“妾身又怎么了?”
“女子不都无比爱惜容貌么?你就丝毫不在意么?”
“在意又如何?”
我撇撇嘴:“外表外表,都是放在外面的东西,横竖我现在这副模样,对我的目的又没妨碍!”
何止没有妨碍,甚至还是个不错的障眼法呢!
刚才一番试探之后,我大致摸清楚魏子都对我怀疑并不在身份上,即便她觉得我有些熟悉,多半也不会想到我就是梁霜雪。
这样一来,我在半空中悬停许久的心脏,终于能平稳降落了。
他狐疑地斜我一眼:“柳霜雪,你的目的最好就如你所言。”
“那是自然,”
心情一放松,我便好整以暇地托腮看他:“难不成王爷以为,我的目的会和你有关吗?”
他不答,下颔线悄悄绷紧,眼角警告似地快速一瞥我。
我正要继续开玩笑,车帘外传来了周岩的声音:“王爷,小柳娘子,到家了。”
“家?”
我一愣,下巴从手掌上离开时,面上有片刻的恍惚:我一个已死之人,哪里还有什么家?
至于魏子都,这些年来,他有把魏王府当做家吗?
如果这是他的家,他也不会在老王妃为他选梁鸳为妃之后,三年不入家门。
可他却用下巴点点车外,毫不犹豫:“下车。”
明明知道他要到我去哪里,当一座气宇轩昂、金碧辉煌的巨大府邸出现在眼前时,我还是睁大了眼:“王爷,我,我们真要进去么?这么晚了,来干什么啊?”
“来用晚膳。”
魏子都语气平稳,像是在说今日天气不错一样,哪怕现在已是日暮时分。
夕阳终于完全沉了下去,王府里烧灯续昼,朱门如绣,高墙林立,厚重的鎏金门环晃得人眼花,巍峨华贵丝毫不比皇宫大内逊色。
自国朝定鼎以来,魏王府已积累四世荣华,一直都是大梁唯一的异姓王和一字并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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