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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救命啊!
别打了!
我招!
我什么都招!”
深夜时分,刚修建完不久的军营大牢最深处,宋璟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变成回音在走廊里来回飘荡。
听上去似乎是姜迟对他动了重刑、打得他痛不欲生,可是只要进去一看,就会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宋璟根本没有被绑在刑架上,而是在满地乱爬,姜迟一挥鞭子,他就连忙躲开,所以他的喊叫声里只有惊恐,没有痛苦。
一连几十鞭之后,姜迟丢下了鞭子,气喘吁吁地走到牢房角落的桌椅旁,自顾自倒了一杯热茶:“哎哟!
可累死本官了。”
“姜世叔辛苦了,您快坐下歇一歇。”
宋璟立即狗腿地小跑过去,殷勤地擦擦椅子。
姜迟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坐下之后才道:“接着喊,难道你想被魏子都发觉我们弄虚作假?还是你想让他来审你?”
“不不不,这一次多亏了姜世叔,否则我就惨了。”
“哼!
这都是看在你我两家世交的面子上,要不然本官才不帮忙呢!”
“是是是!
多谢世叔,回京后侄儿一定让我家二叔多关照令郎。”
“你知道就好,继续叫!”
宋璟又开始哭天喊地的痛呼求饶起来,我白眼一翻,离开牢房,心道难怪这个被母后嫌弃的五品御史敢和魏子都呛声,原来倚仗的不是圣旨,而是宋璟那位当吏部侍郎的二叔啊!
“呵,蛇鼠一窝!”
我冷笑一声:“也不想想看,当年若是没有我支持,他二叔能当上吏部侍郎吗?”
宋璟又喊叫了几声,姜迟已经铺开文房四宝开始写供词了:“既然要本官关照你,那么魏王爷和霍御史对你的怀疑,到底那些是真那些是假,你得跟本官透个底。”
“冤枉啊大人!
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
都是他们捏造的,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证据!”
宋璟跪地大哭起来:“我怎么可能勾结外敌害死梁霜雪啊?当时土匪围城,我哪里有那个胆子?!”
我嗤笑一声,俯视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宋璟:“你确实没有那个胆子和脑子,但那并不代表别人没有。”
事已至此,这场似是而非的审问已经没必要多看了。
只要柳纤纤还没落网,宋璟必定会继续高喊自己冤枉,而姜迟也肯定会为他减轻责罚。
我不满地撇撇嘴,往走廊另一端走去。
相比于刚刚那间牢房,水牢里就要安静得多。
郑三山手脚被碗口粗的锁链锁在水池中央,水深在他口鼻之间,迫使他不得不站直。
魏子都坐在斜对面墙壁下的阴影里,看不出神情。
周岩手抓沾过水的藤条,一面抽打一面呵斥:“说啊!
是谁帮你们越狱的?
“是不是柳纤纤?她不在道观,那她到底在哪里?你说啊!”
我眉头一皱:柳纤纤跑了?难道做完法事就跑了?这下更麻烦了!
那晚参与法事的人里,宋璟和王婆婆沆瀣一气,绝对不会说出柳纤纤她在场,更不要说她的去向了。
至于那个老牛鼻子八成是个云游的神棍,钱一到手自然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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