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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破晓,凉州城墙上一望便能看到,城墙下一排醒目的木架上,正绑着昨日被捕的西翎战俘。
他们纷纷扯着嗓子,朝着凉州方向破口大骂,翻来覆去皆是些与昨日别无二致的污言秽语。
若有人不肯开口,一旁监刑的士兵便会扬起鞭子,狠狠抽落。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康拉这次直接坐不住了,想起昨日所受的窝囊气,必须狠狠还击,这次绝不会再向昨日那样吃哑巴亏。
这一回,他没有贸然前进,而是骑马领在最前面。
大声喝道:“方以岚,别耍那些阴招,不服就来单挑,有能耐就真刀真枪跟我们干一场。”
方以岚竖起一根手指,平静地嘲讽:“你是大粪吗,还等着来挑?”
康拉虽然看不懂,但也能大致猜到绝不是什么友好的含义。
他气得腮帮子鼓起,冲着方以岚吼道:“方以岚,别得意地太早,这才刚开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可毕竟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还不至于冲动到不管不顾地主动发起进攻。
方以岚主打一个敌不动,我不动。
于是,两边就这么隔空对峙着,谁也不愿率先出招。
不知持续了多久,凉州城内,从南北两个方向接连传来急报。
一名传令兵心急火燎地大喊:“不好了!
敌军在南北两路同时发起进攻,昨日那两支古怪的骑兵队也分别赶到南北两处支援。”
“这伙骑兵太难对付了!”
传令兵重重地叹了口气,“咱们两处都折损了不少兵力。”
索泰眉神色不复初战时那般惬意,看了眼王奔又嘲讽道:“到底是谁小瞧了谁呢?原以为能拿捏住对方,没成想,反倒是掉进了别人挖好的坑里。”
王奔听着城墙下那一声声不堪入耳的谩骂,脸色变得晦暗不明。
沉思许久,他才冷哼道:“激将法,难道就她方以岚能用不成?”
*
凉州城中的一座深宅府邸里,王奔醉得不成样子,整个人瘫软在一名女子怀抱里。
他眼神迷离,仿佛坠入了一场旖旎幻梦,口中喃喃不休:“初慈,初慈...你终于肯回到我身边了吗?”
他抬手像是要去触碰旷世珍宝般,深情缱绻地朝那女子的眉间抚去。
待视线落到女子的唇锋时,猛地一把将人狠狠推开,踉跄着起身:“不,你不是初慈。”
身形一晃,抱住旁边另一位女子,牢牢锁住她的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下半张脸,仿佛丢了魂一般:“初慈...”
他的掌心慢慢下滑,沿着女子的脖颈,一路落到颈侧,起初还只是轻轻摩挲,可渐渐地,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为什么要逃呢?”
女子脖颈被死死钳住,咽喉里发出破碎的气音,呼吸愈发艰难,求生的本能驱使她瞪大双眼,双手用力掰扯着那铁钳般的手掌,抽泣求饶。
屋子里头余下的五六位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身子筛糠似的颤抖,纷纷跪地求饶。
诡异的是这些女子的样貌,都隐隐透着初蝶的影子。
“再抓到你,定要将你锁在囚笼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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