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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瞧不见他的脸,阮窈也能想象出他的表情。
看似温文得体不同她计较,实则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淡漠。
也不知那夜是谁因为霍逸而动怒攥她的手腕……她不禁在心中冷笑了两声。
既已惹了他,目的又尚未达到,如何能让他走。
阮窈咬咬牙,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便想去追他。
她脚上伤口仍在作痛,一腔气性愈发翻涌而上,“欺负完人就走,算什么君子!”
贯来娇柔的嗓音中含着怒气,声量也不觉提高了,外头守着的侍者便是想装耳聋也不能,只得将头垂得更低。
只是阮窈脚上有伤,又猛一下跳下床,步伐踉踉跄跄,身子才晃了晃,就被裴璋回身扯住。
他垂眸看了她片刻,黑沉沉的眼睛毫无笑意。
下一刻,他忽然弯身,微凉的手臂勾起她的腰肢和膝弯,紧接着她身子离地,整个人都被裴璋打横抱了起来。
一头青丝如水倾泻,垂落在他一尘不染的衣衫上,像是绽了数朵墨染的花,带着缠绵的凉意。
阮窈下意识缩在他怀里,双臂攀住他的颈项,惊呼了一声。
裴璋的脸离她不过咫尺间,他唇线抿得平直,此刻闭口不言,更显得矜贵而凉薄。
眼看着就要被抱回床上,她费力挣了几下,脸色涨红,可扶在身上的双掌纹丝不动,仿佛自己成了一个引颈待戮的猎物。
她不由想起还在钱塘的时候,他也是这般望着裴岚的。
好似世间难有什么人事能打破他的自持,竟显得画舫上的那一幕像是她自作多情的梦一般。
可……倘若她偏要打破呢?
否则今日他能不置一词便取走她的东西,明日还不知会如何。
阮窈不禁感到越发烦躁,事态的发展似乎如她所愿,却又远不如她所愿。
可她不能,也不愿就此退让。
阮窈双臂将他勾的更紧,紧接着,鬼使神差地凑近了他的脖颈。
裴璋见状微一敛眉,她却张开嘴,一口咬在他的颈子上。
柔软的唇瓣紧贴着他微凉的肤,如同情人在缱绻低语。
细密的牙却嵌进了皮肉中,带出一股腥甜之气。
他全无防备,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手瞬时间扣上了她的后颈,想要将她推开。
阮窈被他捏住脖颈,不得不松了口,双手却仍勾缠着他的脖子,就是不肯如他所愿躺回床上。
两个人衣袖都纠缠在一处,姿态仿似亲密之极,实则各自都沉着一股火气。
还不待她再说话,落在耳旁的呼吸声就变得有几分急促起来。
裴璋深浓的眼睫颤了几颤,眸底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暗芒。
下一瞬,两人几乎在同时间察觉到了什么。
她猛然瞪大了眼,却又不敢确定,只能不可置信地望了望他,又望了望他的身下。
裴璋脸色显得有几分僵硬,退了一步,面容发白地扫过自己,薄唇紧紧抿着,眼底的愕然却遮也掩不住。
“你……”
阮窈把他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中顿时又是震惊,又是羞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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