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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游鱼半信半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分明白天抱还是好的,晚上却像换了只猫。
但看陆商没谴责她,才跟着松了口气。
弯腰捡起地上镯子,她递给陆商解释道:“这是八宝粥叼来的。”
陆商接了那枚镯子,朝没人的地方走去。
夏阅从他怀里他探头,眼泪已经干得差不多了,留下眼角明显的分泌物。
将他放在桌上,男人抽出纸巾,替他擦干净眼角,捏着那枚金镯子,送去他眼皮子底下问:“你拿来的?”
从惊吓中回神,夏阅抬起一只爪子,心有余悸地拍胸口。
听闻对方这样问,他这才记起正事来,重新整理好心情,表情很是愉悦地,朝对方点了点头。
陆商握着镯子打量,“这是剧组的道具?”
夏阅仍是点头,嘴巴轻轻咧开,努力上扬嘴角,一双瞳仁亮晶晶的,流露出几分期待。
一人一猫沟通有障碍,男人看不出他期待什么,掌心压上他的猫脑袋,不咸不淡地开教育课:“剧组道具别乱拿,我让何非还回去。”
夏阅瞬间双目圆睁,眉间皱起深深沟壑,满脸疑问地歪了歪头,不满地朝他叫唤起来,为什么要还回去?剧组答应送我了!
陆商伸手挠他下巴,挠得他安安分分闭嘴,眯着眼逐渐享受沉溺,另一只手拿起镯子,要暂时将它收起来。
夏阅听力敏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睁开眼睛朝他拍出爪子,脚垫重重踩上那只镯子,指甲从脚垫缝隙间伸出,拼命勾住金镯子不松爪。
陆商指尖力道微松,垂眸瞥了他一眼,看不出面上喜怒。
夏阅本能地缩缩脖子,将脸挤入厚实的围脖毛,见男人并未出声训斥,才大着胆子挺直胸脯,悠悠然然晃着胸前长毛,将爪子伸向旁边的纸杯里。
纸杯中装着一杯水,不知道谁放在这里的,指甲沉入水中搅了搅,他连忙抬爪子缩回来,眯着绿瞳严肃低下头,指甲抵着干燥的桌面,爪下生风地勾划起来。
然而那点水实在不够,指甲才刚刮上桌面,就已经迅速蒸发掉了。
桌上什么痕迹也没留下,夏阅气得跺了跺后腿,胸脯撑起圆鼓鼓的弧度,愤怒地抖了抖满身长毛。
几根浮毛飞入半空中,轻飘飘落上陆商戏服,后者抬手将毛掸走,拍拍他圆润的胸脯,“你想让猫毛上电视?”
夏阅委屈地压扁猫耳朵,两边毛茸茸的腮帮子,鼓出圆圆的忧郁弧度。
陆商眼底划过笑意,垂头压低了嗓音问:“想写字?”
夏阅不欲被他看笑话,见状气哼哼地偏过头,充耳未闻地抬头望天。
不料对方不知道从哪,竟然摸出了根猫条来。
男人撕开包装袋,握着猫条没有动。
夏阅闻着味儿扭头,面上还很若无其事,口水已经挂在嘴角了。
痛恨八宝粥的不争气,他只能暂且放下脸面,伸长脖子去舔猫条吃。
舌头刺啦舔上撕开的口,有块肉从边上掉下去,落在了陆商的手指上。
夏阅眼巴巴瞅着口子没动,陆商却不再继续往外挤了。
将手指伸到他嘴边,眸光停留在他身上,男人似有深意般道:“舔干净。”
夏阅愣在原地,耳朵疯狂抖动。
眼前浮起的画面,不再是手指猫条,而是昨晚在月光下,陆商让他舔干净酒。
耳朵又猛抖了两下,他表情迷惘地抬头,战战兢兢望向陆商。
但相同的三个字,好似只是个巧合,男人神色如常问,“不舔吗?”
他轻飘飘地撂话,“浪费不是好习惯。”
夏阅心中七上八下,唯恐他再语出惊人,闻言也顾不上其他了,埋头就伸长了舌尖,舔上陆商那截手指,将手指上的猫条,舔得干干净净的,不留任何碎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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