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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年晓米幸福地往嘴里塞东西这辈子估计也就只能吃这一次鹿唇吧,要抓紧啊,鲍鱼和辽参可是大补啊,正好秋冬进补这个贝好鲜好好吃
会计年晓米默默地算着这顿饭的成本,开头的那壶茶应该是普洱,普洱这几年涨价涨得厉害皮冻成本不高,可是做起来很费时,人工费应该很可观把扇贝好像没有特别贵,但是在这种店里卖的话鹿唇是很稀罕的东西,怎么估价啊鲍鱼和辽参也好贵这顿饭如果明码标价的话不知道我一个月工资够还是不够天啊可千万别说要我自己付账
沈嘉文喝了两口竹笋灵芝煲羊肚菌,身上有些冒汗。
有心让服务员开空调,但看到儿子似乎是刚刚好的样子,就算了。
于是双手交叉,抓起羊毛背心的下摆利落地一掀,服务生走上来接过。
他随手扯开了白衬衫最上面的几粒扣子,挽了袖子,给淇淇舀了一盅雪梨百合甜汤,完全没注意到对面年晓米瞬间呆滞的神色。
之后的饭年晓米不知道是怎么吃完的。
沈嘉文要送他回去,他支支吾吾地说不用。
稀里糊涂地到家,也不开灯,一头倒在床上,满脑子依然是沈嘉文掀掉衣服扯松衣领的样子。
他记得自己看到了那个男人的锁骨,平整有力,棱角分明。
年晓米觉得自己身上又热又冷,心里一抽一抽的,难受得发抖。
他钻进被子里,饱食感很快袭来,坠入混沌的梦境。
梦里有人紧紧抱着他,沉沉地压在他身上,身体被挤压,热得难受,脖颈上却落下凉丝丝的吻。
年晓米又舒服又难过,心里的某个地方好像有什么要钻出来,疼痛,恐惧,却也夹着一点酸胀的满足。
呼吸渐渐困难起来,年晓米呜咽一声,艰难地挣扎,换来的是更强烈的碾压和冲撞最后有什么炙热的东西冲出去,他身上一轻,那个人手臂撑起离开他的身体,他茫然地抬眼
沈嘉文
作者有话要说:
年晓米一连好几天工作都不顺,好几笔分录记错,被部长骂得一脸血。
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处在失重的状态,轻飘飘的,不着地。
沈嘉文的影子像空气一样,无孔不入。
晚上根本睡不好,那天的梦境一再在脑海里反复。
每当年晓米想起自己那日清晨趴在床上,身下一滩湿漉漉的样子就羞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他活了二十几年,春梦从来都是光怪陆离又模糊不清的男人影子,这是头一遭梦到一个面孔清晰的人,最糟的是这人还是自己认识的。
睡不着觉的晚上人总是容易想起很多。
年晓米想起他高中时第一次发现自己和别人不同的事。
那是他的物理老师,一个四十多岁,好脾气,爱唠叨的男人。
年晓米不是那种聪明的小孩,至少在数理化上不是。
说白了,他有点笨。
物理什么的,对他而言就尤其艰难。
但他想学医科,所以硬撑着不肯转文,花出比别人多几倍的功夫啃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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