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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敢..”
“疼么?”
池锐依旧半蹲在地下,挺起背脊覆上了他的侧脸,“疼不疼?”
脸侧涌起密密麻麻的温热,舒缓里带着一丝难忍的痛楚。
叶际卿那颗在父母面前都没掉下来泪,此时在眼底盛着摇摇欲坠。
“把手放开。”
叶际卿额间青筋隐隐浮起,控制着嗓音说,“现在把手放开我还把你当朋友,接着任你折腾。”
“不放!”
池锐将手缓缓下移,抚摸着他的颈侧,“我不放!”
叶际卿注视着他的脸,往日狭促轻佻不见,脸上是少见的倔强与正色。
“真不放?”
叶际卿问。
“绝对不放!”
叶际卿喉咙滚动,突然抬手在他脸侧刮了刮,随后下移至他锁骨处,再次揪住了他的衣领,往上一提,侧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一切突如其来又理所当然。
池锐睁大了眼睛,脑子混沌了片刻,恢复清明后还是不知所措。
在他的认知里,初吻往往一触即逝,彬彬有礼羞涩怯懦,唇瓣有些发疼,熟悉的味道第一次跟他的距离为负。
叶际卿腾出一只手扣在他的后脑,下颌一下一下地动着,用力吻着他的唇舌。
池锐被压着单膝跪在沙地上,身子却是直挺着,他不会这个动作,很想揪住他的头发问问,哪有人第一次就舌吻的。
手心突突地发着麻,在即将窒息之时,池锐含糊地哼了一声,胡乱地躲了一下。
失控的畅快堪堪体会到,叶际卿松开他的唇,转而扣住了他的手。
池锐指尖一颤,回扣住他。
当两只手紧握在一起时,怦怦地心跳在脑海掀起巨大的热流。
微风在脚下缠绕着温和的气息,两个紧握的手都是潮湿的触感,甚至能感受到皮肤之下血液的流动。
公园右方那颗大榕树已经开始发芽,盘根错节的枝柱与枝干交织在一起,底下彷佛一片稠密的丛林。
树影重重,独木成林的深处多了两个交织的身影。
池锐还未喘过气来,又被叶际卿一推,后背紧贴上了一颗粗壮的枝干。
脚下的尘土无声地荡起灰尘,与沙子的味道并不相同,很闷很难闻。
叶际卿按着他的肩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里已经少有灯光,目之所及都是暗沉一片。
池锐莫名有些胆怯,像是突然落入了高空,无法掌握身体,只能随着那一汪如水的黑眸失重。
肩膀上的力道消失,转瞬出现在喉间,池锐微微仰头无声地攥住了他的衣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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