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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聚集在一个面江的露天演播厅,进行一场叫三角帽踢球的游戏。
规则是将节目组特制的高帽子戴在脸上,二打二,把球踢进对方的小球门。
这游戏游霁以前录团综也玩过。
三角帽戴上去视力就会缩减到只能通过帽子顶端的小孔,而且距离感完全丧失。
他无所谓,但游暝是个四眼儿,这又必然不能戴眼镜。
于是确定对手后,游霁给游暝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游导,你上场后就离球远点,要不就别动。”
游暝刚把眼镜摘了,准备戴帽子,疑惑地低下头:“嗯?”
视力受阻听力也跟着不好使似的。
游霁只得再重复一遍。
“我说,你既然取了眼镜到时候就不要尝试去踢球了。
我看了下,”
他压低声音,“辛宏博老师那一组前几个游戏都是倒数,如果这个游戏我们得了第一,他们倒数第一的话,我们积分就不会是垫底了。”
两人本就并排站着,游暝这会儿弯着脖子,彼此脸的距离就拉得很近。
游霁说话间清晰地看到一点光在游暝笔挺的鼻梁上晃眼地闪着,说完才意识到那来自于自己的耳环,却又没办法敏感地退远一步。
“游霁。
我近视两百度。”
游暝说。
意思是也没有到取下眼镜就瞎的地步。
游霁气息扑到游暝脸上,也慢悠悠地说:“但游导,我视力5.0。”
仍是你不要拖我后腿的意思。
游暝偏了偏头,很轻地笑了声。
然后他看到了游霁的耳环。
他毫不遮掩地打量起来。
鼻梁上的闪光不见了,移到眼睛里。
仿佛黑暗中亮起了把薄薄的锋刃,眼尾展开的内双都显得锐利。
戴着别人送的耳环被前任看,感觉挺怪异的。
不过游霁并不觉得游暝会有闲心知道这耳环的来历。
况且就算知道了又如何?
他任他看着,眼见耳尾的那一簇光在对方深沉的瞳色里流动,随即消散泯灭。
游暝抬起头来,笑容没了。
两人没再说话,各自把三角帽戴在脸上。
戴帽子的动作是一模一样的。
手臂抬起的时刻与幅度无差,系绳打的伊恩结相同,甚至调整时也都用左手握着三角帽尖角往下拽了拽。
彼此当然都没意识到这事儿,但几个实习生编导都注意到了,小声嘀咕起来:
“妈呀这么整齐,都像提前彩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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