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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门子的战友情。
她、陈薇奇、周霁驰三个人一起翻墙逃课的战友情吗?易思龄想笑。
继续往下翻——【有点想看大小姐把那个女人请过来怎么办……那个女人和大小姐也是好朋友吧……驰仔还在念念不忘吗……[大哭][大哭]】那个女人?易思龄又是一愣,随后才恍然大悟,是陈薇奇。
原来在周霁驰的粉丝口中,陈薇奇这三个字不能直接说,要用“那个女人”
来代替。
很快,这条评论下面就盖起了高楼,易思龄点开看了几条,大多是骂的,也有好言劝删。
易思龄抿了抿唇,退出,不参与他们的爱恨情仇,只继续刷与自己相关的评论。
【大小姐什么时候让姐夫来露脸啊!
我要看太子爷穿西装下乡割麦子!
!
!
】【姐夫姐夫!
要看大小姐和姐夫!
我要磕珍珠!
】【大小姐天天看帅哥,姐夫会吃醋吗?感觉福娃娃员工的颜值都好高啊……想去应聘!
天天免费吃小甜品,还能看大小姐和姐夫秀恩爱!
】【脑补了一下姐夫把小蛋糕弄在大小姐身上,吃成人版福娃娃嘿嘿~香死我了~】【普通人吃福娃娃:拆开盒子,吃。
太子爷吃福娃娃:抹在老婆身上,吃。
】“…………?”
“都是什么变态啊!”
易思龄脸蓦地一热,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燥热又烧起来。
她想起谢浔之从纽约回来的那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蛋糕沁着凉意,奶油抹上红樱桃色的尖端,粗粝的舌一点点将奶油卷走…他不仅把蛋糕弄在她身上,还放肆打了她屁,股,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是变态。
她呜咽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手臂把头圈起来,臋扭了一下,毛茸茸的尾巴在细滑的皮肤上挂不住,宛如羽毛般垂落,完整地露出那片饱满。
脑袋里乱七八糟的画面侵蚀着她,枕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月退中间,紧紧夾住。
谢浔之不在家,她又开始偷偷做这种羞涩的“坏事”
,她也只敢挑他不在的时候,绝对不能被他知道,不然脸要丢回港岛。
枕头小幅度地前后移动,像春天温柔的风拂过水芯。
目光渐渐不再聚焦,向四周涣散开来,偶而发出猫咪似的轻声,尾巴委屈地被她压在身下,在这种不该被打扰的时刻,独处的时刻,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嗡嗡嗡——”
不停地催促。
这通电话很讨厌,易思龄狼狈地停下,有些手足无措,双眸湿漉漉地。
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她这才让那种莫大的空虚缓下来,手胡乱去摸手机。
是谢浔之。
易思龄烦躁地皱起眉,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情形下接他的电话,有一种被他抓包的羞耻,虽然他不会知道她在做什么。
震动、空虚和燥热同时侵占她所剩不多的理智,直到最后一秒,她还是咬牙按了接听。
“你打什么电话啊…好烦啊…”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如春潮一样软,落在对方的耳朵里,带来潮湿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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