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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四个最高最壮的来抬轿,前面走着一个撒纸钱的,再有一个负责吹唢吶的,其他人都在后面负责边舞边走。
撒纸钱的还需口中念念有词,大多是一些吉利话。
但是这样的话在此时显得尤其讽刺刺耳,只让人觉得诡异。
整支迎亲队伍更像是送葬,如果不是喜轿也是红得有些发黑的颜色,谁能想到这里面的居然是活人。
身后那些跳舞的,与其说是活跃气氛,实则是跳压邪的一种步伐,那是防止厉鬼怨气太重,每一步落下都代表着要将鬼踩到脚下镇住的戾气。
黄保健负责的部分最为过分,撒的是一种圆形方口黄色纸钱,那是只有送死人的时候才会撒的,现在却用在这里。
仿佛他们抬的不是新娘,而早已是一具板上钉钉的尸体。
唐潇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凉凉的没有任何温度。
这些纸钱,就当是为他们自己撒的吧。
为了配合后面那群边舞边走的,抬轿的人走得很慢,但上山的路颠簸,唐潇还是觉得难受。
就在又一次有人踩到一颗石头颠了下后,他忍不住轻哼一声。
不知何时躲在轿中的小纸人抬起头,默默看了几秒,顺着背后之主的意愿又从缝隙中飘了出去。
过了一会,喜轿突然不再颠了。
起初唐潇没有太在意,他只当是这段路好走了一些。
但十分钟过去,轿子依旧稳得出奇时,他才觉得有些不对。
一股莫名的直觉涌上心头,促使着他将红盖头掀起一部分,也不顾裙摆会不会弄脏,半坐着往前挪,拉开帘子看着抬轿的人。
耳边原本难听聒噪的唢吶声音,也在不知不觉之间变小了许多,有种不属于这种乐器的虚弱感,丝丝哀乐却没有停下,透着股幽怨气息。
透过缝隙,唐潇看着抬轿的人,感觉有些奇怪。
刚刚这群人有这么瘦吗?他记得看起来不是挺壮的吗……
抬轿的四个人仿佛换了四个人一般,此时身形在衣服中也显得十分单薄,走起路来看起来甚至有些飘忽,却格外稳妥。
叩叩叩。
没有犹豫太久,唐潇抬起手敲了敲轿子发出声音想吸引他们。
几个抬轿子的人顿时脚步一停,前面两个人齐刷刷扭过头看他,那头居然自动旋转了三百五十°,脖子似乎都拧成麻花了也不知道痛,更诡异的却是那正脸,白花花惨白的纸上画着粗略的五官,此时正咧着红色的嘴弯成月牙的弧度对着他笑。
抬着他的根本不是人,而是四个纸人!
!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看到此情此景,大概都要被吓得昏迷或是大叫。
除了心脏快了两拍以外,唐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这样直直和这两个纸人对视着。
队伍的停滞很快引起后面其他人的注意,他们有些不满,可是碍着送亲的规矩,谁都不敢说话。
距离后两个抬轿之人最近的一个大汉疑惑伸出手拍了一下那人肩膀。
手上触感却十分奇怪,不像是拍在□□上。
果然,那纸人也如前两个一般将头转了三百六十五度对着他笑。
大晚上的,这个猩红的嘴唇和粗糙墨水痕迹的眼睛显得十分诡异恐怖,原本就心中有鬼的大汉吓得直接大叫出声。
送亲的规矩:不许发出分贝高的声音。
随着大汉的一声惨叫,本就断断续续又压抑的唢吶有一瞬间被压下。
送亲队伍顿时变得安静,那大汉也意识到出了问题,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为时已晚,只听一身皮肉绽放的声音,大汉突然像充了气的气球开始膨胀。
皮肉绷紧的声音越来越大,在所有人惊恐的视线下,他鼓了起来。
肚皮像是一面大鼓,四肢和头颅也越来越碰撞如同恶心的瘤子,气体堵住了他的喉咙使他发不出任何求救的声音,只能痛苦又恐惧地瞪大几乎要被挤压出来的眼球,看着自己身体变鼓。
终于,噗的一声他炸开了。
血肉喷溅得到处都是,后面的人尤其遭殃,鲜血和碎肉组织还有骨头渣子全都泼水般喷到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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