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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非常好奇,你是如何知道的?”
毕竟自己确实有疾病缠身,但绝对没有眼前这般孱弱。
换一句话说,他的武道遭遇非常强。
强到远远超乎身边所有人的想象。
宁缺淡漠道,“从你打了沈凝霜一巴掌,我就知道了。”
“你若当真只是一个收缚鸡之力的大皇子,沈凝霜那脸绝对不会肿那么高。”
“但我观察了你这全身上下,也不像有武夫体质基础,所以你应该跟沈凝霜一样,是个练气师,而且至少是五境往上走。”
之前宁缺就非常好奇,就算这个时代有灵丹妙药,但自幼出生就得了渐冻症,绝无可能活到现在。
唯一能说明就是,这大皇子深藏功与名,绝对是个练气师。
哪知道大皇子知道,不仅没有表露杀意,反而鼓掌欣赏大笑。
“宁缺,你确实是我见过洞察力最敏锐的人。”
“但我还是那一句话,宇文雷的死,与我无关。”
宁缺头疼拍了拍脑门,“是与你无关,但你有意顺水推舟,祸水东引不假,对吧?”
他今天晚上要是真的敢离开皇宫,明日就会成为宇文府公敌。
辽国皇室,完全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将压力全部转移到他这个武王帝国的北凉王手中。
这就是现实。
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朋友,唯有永远的利益。
大皇子公孙平安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是有这个想法,但我知道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离开。”
“说实话吧,这件事情,是你老子的计划?”
大皇子公孙平安苦笑,“不是。”
“不是?”
“另有其人,至于你口中的祸水东引,是我擅作主张,跟我父皇并无关系。”
宁缺意味深长拍了拍公孙平安肩膀,“皇室的人,都是一个德行,特别是你父子二人,水深的很,我若不小心,随时可能着你们道儿。”
“走吧,”
宁缺拂袖而去。
“去哪儿?”
“去看看,这个为我北凉王挖的坑,我看看到底能不能爬出来。”
大皇子公孙平安一笑,将人叫了回来。
辽国,能坐“辇”
进出皇宫的,唯有大皇子公孙平安一人。
宁缺以为,看似辽帝最是宠爱,信任已经死去的六皇子公孙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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