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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只要不伤害别人,可以做任何事。”
夏遂意本意是想来问薛非跟单奇鹤两个人进展到哪一步了,突然被这么一说,冷不丁脸发烫,他从小学时就常被人喊是娘娘腔,他也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就是喜欢和女生玩而已。
到青春期才搞明白自己跟女生一样喜欢男的,他又不觉得自己是女生,也尴尬和纠结了一段时间。
其实应该没多喜欢薛非吧,就是和男生接触少了,而且薛非长得很好,喜欢笑,很阳光,看见他笑自己心情也会莫名变好。
扭到脚那次,是自己鼓起勇气主动去扶住他,他也不知道薛非喜不喜欢男的,反正他喜欢谁,就对别人好点,那应该也没错。
现在宣布失恋,倒也还好,喜欢的人开心更好,毕竟谁读书时还没暗恋过个百八十个人啊,小小薛非不算什么。
夏遂意自我开解完毕,笑眯了下眼睛:“这里的果盘还可以,西瓜很甜。”
薛非嗯了声,笑:“行,我待会儿试试,单奇鹤就不喜欢吃太甜的水果。”
“……”
夏遂意——谁问了?
薛非又说:“他吃那种超酸的桔子都能面不改色,真的很离谱,好能演。”
“……”
夏遂意——我请问谁问了?
薛非转头看他,眼睛里带着些明晃晃的笑意,夏遂意愣了下——这笑跟他以前见的那种张扬笑容不太一样,偷偷的,带着点不想被其他人发现,但又藏不住的愉悦。
夏遂意顿了顿,跟着一起笑了声:“你们在一起挺好的,你让他变了很多,他也让你很开心。”
薛非啧了声:“别讲他了,你记下我和单奇鹤的手机号么,以后还能联系。”
夏遂意没忍住笑出了声——到底谁一直在提单奇鹤啊。
“我还没买手机,准备高考完再办弄。”
这难不倒薛非,他从桌上抽了张纸巾,又不知从哪拿出支黑色水笔,快速在纸张写下了两个手机号,递给夏遂意:“上面那个号码是我的,下面的是单奇鹤的,你有了手机,可以给我们打电话或者发短信。”
夏遂意默默接过纸巾,黑色墨水在纸上晕开,他盯着这两行字迹,隔了会儿,还是没忍住心中吐槽——谁会联系你们两个啊,混蛋!
薛非自觉和夏遂意已经把一切事情讲清楚,蠢货单奇鹤以后别再时不时犯个病,非莫名其妙让他跟夏遂意两个人独处一会儿。
也不知道这人是嫉妒心作祟,智力低下地想测试在他心中的位置,还是纯粹有病。
逻辑告诉他,应该是第一种,但是按照单奇鹤的令人诧异的粗神经,也不能排除第二种的可能性。
他搞不明白,一人明明看起来很聪明,待人对事都轻松游刃有余,好像几乎没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在某些时候却会像个纯种傻缺。
他想到这,又烦躁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没见到单奇鹤的任何信息,他撇了下嘴,正准备打个电话问人在哪,什么时候回来,守在点歌处的哥们儿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说他点的歌到了,让他来唱,薛非扬手应声,另一只手迅速地盲打给单奇鹤发信息——半年来每天晚上睡前打字聊出来的技能。
【我要唱歌了,你来不来听?】
一首歌唱完了,没有等来回信,他点的几首歌连续在一起,唱到倒数第二首歌的时候,他没忍住又发了一条短信给单奇鹤:【你掉厕所了?】
倒数第二首点的歌快唱完,他让在点歌处热情点歌的哥们儿,帮他把后面的歌推到前面来,准备等单奇鹤回来了再唱,而后一边放下话筒一边抬手就给单奇鹤打电话。
包房里音乐声太响,他甚至听不清那边到底是接通电话了,还是一直在嘟嘟响。
薛非站起身,往包房门外走去,他打开门,见KTV大厅有吵闹声,有工作人员跑过,他侧头看了一眼,身后嘈杂的声音关在门后,耳朵里传来的是电话没接通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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