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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算呆。”
话落沈鸫言捧着她,垂首之余用筋骨利落的虎口在雪腻上碰了碰,稍沙地低低道,“明明迎得很欢。”
这人怎么这样啊。
可真要论及这般的话语,她确实又因为他的那句只会看着她而欢喜。
她这边还在暗暗凝想,沈鸫言却没让她分心于别的,低声哑笑道,“烟烟,之前说的再喊一遍。”
………他怎么还在关心这个话题?
葛烟赧得厉害,偏过头去不想理人,“那时已经过了。”
沈鸫言印在她精巧的下颌,“不一样,现在是对着我,当面说。”
知晓这一茬是躲不过了,葛烟想起什么,又道,“其实也不能算是,她就是那样问了,我单单了应了而已………”
“真不说?”
沈鸫言音调清冷,却比往常都低了好几个调,他没让她有任何可以逃了的机会,仍像是先前那样占着,凿着哒哒之余竟是迟迟不给她。
“别。”
葛烟眼皮洇着润着的粉,两条细胳膊搭过来,往后几乎要溺在他的怀里,飘着声细啜道,“我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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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先前所订好的日程。
隔日一早,他们就该出发前往赶去赫尔辛基。
比赛时间是在再隔日的晚间,除却排在前面的新人,其余出场时间都按照先前参赛人所获名次来进行排名,越小号便越往后出场。
葛烟去年就是金奖,又是延续桂冠的神话,除却第一年参赛,其余几年都是压轴出场。
只因最后再出场献舞的,是由部分芭蕾界内泰斗和大拿所排舞的表演,算是谢幕礼。
葛烟隔日起得便很晚了,拾掇好所有后,差点没来得及收拾好屋内。
此次再走,下回再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理应要清理好,而关键便出在这里,昨天沈鸫言非要她那样喊出先前所应下的。
而不过是堪堪唤完后,她不经意间用芬兰语heni再次喊了人,他便将她从地毯上捞起,复又摁着放在了矮椅,软塌,窗台以及帘幕旁,最后再回到被褥之上,那样高高举着还不算,印着而来的啜几乎要将她所有的呼气都覆掉,那样相渡着的气息嵌进,相依间,让她知晓何为最深时候的极致。
沈鸫言显然是因为她所唤的那声而起,施展得格外厉害。
最后要不是她连嗓呵着,说些他所喜欢的,也只在情间所发生的事间才会说的那些绵语,这才让他停了所有,就这样抱着她一起平缓。
实在是太乱了,又不好假以他人之手来,光是望着那样淋着的这片那片,葛烟都觉得疯然。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习惯于这样和他造作了,哪怕隔天便有比赛,又是在芬兰这个她几乎是从小便住下的国度,加之有他的陪伴,种种因素下,她心间情愫相垒,竟也觉得精神无比抖擞,近乎是焕发了。
也让她放松了自己,对接下来的比赛不再像是之前那般,偶有紧张了。
再次抵达赫尔辛基后,沈鸫言带她去了当地的华安庭成,直接在顶层开了房。
虽说知晓沈氏旗下的酒店连锁早已遍布全球各地,但葛烟原先也不常来赫尔辛基,论及这里,确实不怎么了解。
“这么点时间待着,也要在这住吗?”
由专人接待前往电梯间时,她有点好奇。
“好好休息。”
沈鸫言攥过她的指尖,探过来附在她腰侧,往内收紧。
………鉴于他先前的表现,她对休息这两个字都有些免疫了。
见她倏然不说话只默默地掐他,沈鸫言薄唇沾了些微笑意,转目望向她,“之前给你的卡拿着,各地的华安庭成的每一间都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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