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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归报恩,我看你对他倒也是挺上心的,他头来那几天在那儿摆谱吆喝你干着干那的,甭管真的假的,也没见你恼,跟着他一熬一大宿。
就说昨儿个他才喝了酒,你今儿起了大早就出去给他抓药,早饭都没吃好,给他看火熬药的,若是真不放在心上,他喝酒就喝酒了,谁还能这么仔细贴心地怕他伤身体,管给抓药熬药的?”
“倒也算不得多贴心……”
芸香解释,“我这是做丫头的命,从小就伺候人,伺候惯了……”
“那若是嘉言爹有这心思呢?”
“不会。”
芸香淡淡笑笑,答得肯定。
“怎么就不会了?”
两人正说着话,闻得外面有声音,转头望出去,是容少卿睡了这多半日才起,向这边走过来。
两人默契地没再说下去。
容少卿过来向陈张氏问好,未昨日的醉酒道歉。
陈张氏劝他喝点儿小酒不碍事,总喝大酒身子要垮的。
寒暄了几句,容少卿便去了陈氏夫妇房中,一边和陈伯闲聊,一边看容嘉言教冬儿写字。
冬儿初时还新鲜,认认真真地听着,可到底年岁小,没多会儿就耐不住,伸手去拿容嘉言手里的毛笔,“让我也画一个!”
容嘉言把他笔让给他,纠正说:“不是画,是写。”
冬儿拿过笔在桌面干燥的地方胡乱写开,容嘉言在一旁着急,“不对,竖要从上往下写,不是从下往上……不能这么画圈,要横平竖直……不是这么拿笔……”
他教得象模像样,怎奈学生却只当是个游戏,并不怎么认真,最后直接拿笔沾了水,把整个桌面余下得地方全都涂湿了,还得意洋洋地向爷爷炫耀,“爷爷你看我画得好看吗?”
惹得容嘉言在一旁直叹长气,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无奈模样。
不过,出师未捷并没让容嘉言就此泄气,午后,众人回房睡晌觉,爷儿俩躺在床上的时候,容嘉言还滔滔不绝地给父亲讲自己下午的教课计划,“我要换一个战术,不教他写名字了,名字笔画太多,他自然没耐心学,要先教笔画少的字,比如丁,或者口……”
容少卿问说:“你怎么想起教弟弟认字了?”
“是姑姑让我教他的。”
说起这事,容嘉言又来了精神,“之前我说想帮爷爷做纸扎,姑姑说我太小,便让我教弟弟写字。
我怕我认的字不多,姑姑说不用教多少,我会的这些就够用了……哦,对了,姑姑还说,我们住在这儿,大伯给了爷爷奶奶钱,够我们住一阵子的,所以爹你不用急着寻营生,慢慢找就好,找不到也没关系,姑姑说的,不着急……”
容少卿听了惭愧又窝心,勉强扯了一抹笑容,揉揉儿子的头,“睡吧。”
容嘉言仍有些兴奋,“我睡不着。”
容少卿侧过身,“那你趴过来,我给你捏捏背,舒服些就容易睡了。”
容嘉言翻身趴在床上,容少卿覆手在他背上,从脖子一点点向下按摩揉捏,见他半晌毫无睡意,干脆起身帮他从背一直捏到脚。
容嘉言趴了一会儿,“好了,不用给我捏了,您也睡吧。”
“我太晚才起,左右也睡不着,等你睡了我就不捏了……”
容少卿捏着容嘉言的脚心,“爹小时候,你祖母也是这么给我捏的,每次我都能很快就睡着了。”
“嗯,祖母说过,说您最喜欢她给您捏脚心,还说您为了这个装病。”
容少卿没言语,手上的力道变得又轻又缓。
“爹,我想祖母了,还有太祖母,大伯、大伯母,还有惠儿妹妹……”
容嘉言喃喃道,“我们何时能回去看看他们?”
“爹,你陪我一起回去好吗?祖母和太祖母也一定念你……”
“爹……好吗?”
容少卿始终未应,兀自出了半晌神,拍了下容嘉言的屁股,“赶紧睡吧,睡醒爹爹也交给你一件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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