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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一定要听我解释呀!
魏公可是明文规定了,咱们出战所缴获的那些金银财宝,那都是要按照功劳大小来进行赏赐分配的呀!
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万万不敢私自做主、擅自行事啊!”
房彦藻满脸堆笑,试图耐心地跟翟让讲道理。
然而,此时的翟让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
只见他瞪大双眼,怒目圆睁,扯着嗓子吼道:“什么魏公,魏公!
如今在你们这帮人的眼中,难道就只剩下那个魏公了不成?哼!
你们怕是都忘了,如果当年不是我翟让心甘情愿地将老大这个位置拱手相让给他,他李密能有今日这般威风凛凛的模样吗?”
说到激动处,翟让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用手指着房彦藻的鼻子继续骂道:“少在这儿跟我说些没用的废话!
赶紧去给老子取些金银财宝过来,否则,休怪我今天手起刀落,一刀砍了你这颗脑袋!
哪怕是李密来了,我也绝不会给他半分面子!”
面对如此暴怒的翟让,房彦藻心中虽然有些愤愤不平,但无奈对方势大,自己根本无力抗衡。
于是,他只得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连连点头哈腰地应道:“翟司徒请息怒,小的这就遵命照办,马上给您把金银财宝取来!”
说罢,便转身匆匆离去,生怕走得慢了一步,真会招来杀身之祸。
看着房彦藻灰溜溜远去的背影,翟让依旧怒气难消。
他一屁股重重地坐回到凳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仿佛这样才能稍稍平息一下心中的怒火。
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真是个贱骨头,好声好气地跟你商量居然行不通,非得逼我发火才行!”
当那不堪入耳的辱骂声传入耳际时,已经转过身去、正缓缓朝着门口走去的房彦藻,原本还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的脸庞,就如同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吹过一般,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
然而,尽管内心早已燃起熊熊怒火,但房彦藻还是强忍着冲动,没有当场与翟让撕破脸皮。
毕竟,此时若是贸然发作,不仅会令局面陷入难以收拾的境地,更可能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和危险。
,!
所以,他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脚步,迅速地离开了这个充满屈辱和愤怒的地方。
但是,这次所遭受的羞辱,却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头,犹如一根尖锐的刺,时刻刺痛着他敏感而脆弱的心弦。
让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讨回这口气,一雪前耻。
打发了翟让离开之后,房彦藻心急如焚,连片刻都不敢耽搁。
他连忙唤来人,迅速地将马匹牵至跟前,身手敏捷地翻身跃上马鞍,然后毫不犹豫地挥动马鞭,驱使着胯下的骏马疾驰而去,一路快马加鞭地朝着李密所在之处飞奔而去,只为能尽快向其请罪。
房彦藻深知此事关系重大,因此一路上不敢有丝毫懈怠,一心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抵达目的地。
终于,经过一番风驰电掣般的赶路后,他来到了李密面前。
来不及喘口气,便迫不及待地将翟让所说之话原原本本地告知给了李密,并极力劝谏道:“魏公啊,那翟让此人实在是贪得无厌、愚不可及,而且他目无尊长,全然不将您放在眼里。
如今更是胆大妄为到竟敢威胁您的心腹之人,如此下去,必成大患。
依属下之见,应当趁早想出应对之策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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