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乔柯不依不饶道:“我已经找人看过了,还是陈小妹最合适。
你就开个价吧。”
屋外阴风阵阵,棉被里的人谨慎而怪异地蠕动着,但陈堂觉得自己比他还热,从怀里掏出刚收下的银子递回乔柯,满头大汗地继续找借口。
乔柯道:“怎么了陈叔,是忘了小妹的生辰,还是忘了她埋在哪里?对了,有两件事我还没说,之所以选在此处相见,是因为鄙派桂匹凡师叔的尸首最近被人发现,刚刚下葬。
至于跟你擦肩而过的那位女侠,想必你也听说过‘守山姑姑’的名号,她之所以守山,就是为了桂师叔……”
陈堂“噗通”
一声跪下来,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陈小妹是陈堂的第一单,只不过,陈堂是卖家。
三十年前,一场旱灾使佃户颗粒无收,眼看全家都要活不成,陈堂父母便想用饿死的小妹换口饭吃,派陈堂出门打听。
他和几个鬼媒人搭上了线,却始终找不到买主。
“那年……地主乡绅也不好过,根本没人理我,我身无分文,粮食带的不够,再转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回家。
正好就在进村的那片树林里,我发现有个男的躺在地上,还以为他饿倒了,就把他翻过来。”
“我以为他还活着,是因为他身上还热乎,谁知道翻过来一看,都断气了!
但他的荷包还在,衣服料子也好,我就,我就……”
乔柯厉声道:“你发现玉墀山弟子死了,还不通报?”
“我都快饿死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陈堂道:“他身上有干粮啊!
就靠他的干粮和钱,我们一家才能活!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人就是玉墀山上的小弟子桂匹凡,可我又说不清他怎么死的,这山上随便谁拿我出一口气,我哪受得了啊……不过,知道了他是谁,我就能知道他的八字,这么一算,竟然和我小妹还十分相合……”
见识过鬼媒人这一行后,陈堂很快弃耕从商,不过最开始只帮乡里乡亲搭桥,勉强果腹而已,自从将桂匹凡和陈小妹葬在一处,鬼媒的生意竟然蒸蒸日上,陈堂越发不敢透露桂匹凡的事情。
只要在家,陈堂惯例都会去后院点货,顺便也会查看陈小妹的墓,本以为这件事可以瞒到老死,谁承想有人长了鬼眼,竟然趁他在凤还城的这一个月把桂匹凡挖出来,交回玉墀山上。
也许是听得入迷,裴慎竟然没了动静,乔柯走到床边将被子掀起来,看了一眼,对陈堂道:“你在哪里发现的尸体,看到别人了吗?”
陈堂道:“都三十年了,我一把老骨头,哪还记得……”
生意做惯,老油条子一根,能搪塞的都想搪塞过去,乔柯哼了一声:“也罢。
回头周师叔问起来,我只能如实相告,说你不记得了。”
陈堂道:“在村外的棋亭里,我看见一个女人钻进树林不见了!”
乔柯终于开始正眼看他,上前将陈堂扶起,递来另一张银票,陈堂仔细看了,竟然足有一百两,立时想到杀人灭口四个大字,出溜一下又跪到了地上:“我不敢拿,我也不能拿!
乔掌门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我什么都说真的……”
乔柯身长六尺有余,豹子腰,兕虎背,连男人见了都会发馋,青黑袍子几乎是贴身的,将他的轮廓勾得十分板正,但那怀中竟然像个无底百宝箱,刚才掏银子,现在掏银票,继而又掏出一根漱骨草模样的金簪,道:“今后半月,你都不要擅自走动,把它当作门闩插在内门上,可保你性命无虞。
回去吧,过几天我还有事要问。”
漱骨草是乔家的标识之一,这根簪子几乎可以和柳家的金叶子相提并论,陈堂走南闯北几十年,不得不知,拿着金簪,终于唯唯诺诺地走了。
他前脚走,乔柯后脚便将祠堂正殿偏殿全都反锁,将棉被从裴慎身上一把扯开。
雪白的被单上赫然压着一根淡紫色玛瑙玉势,个头不大,只有两指粗细,情场老手用了恐怕都无法得趣,但对裴慎来说,将这东西含在体内简直苦不堪言。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