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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寥寥数语,但裴慎一打开信封就傻了,来来回回看他,乔柯凑近问道:“可以给我看吗?”
裴慎瞪大眼睛指着他:“……你,乔凤仪。”
乔柯很少听他用这个称呼,虽然困惑不解,但乖乖颔首道:“正是在下。”
裴慎道:“遇到我之前,还是童子身?”
乔柯也愣了片刻,旋即咧嘴一笑,道:“是。”
他既不觉得丢人,也不自满,但裴慎竟如此受用,于是不免笑得狂野了一些,其实落在裴慎眼里,嘴角才咧开半指不到,端的清风朗月,纯洁无暇,反而裴慎有些精神错乱,像平日捧着肚子一样捧着自己的脑袋:“那你怎么,第一次,第一次就那么……”
乔柯第八百次忏悔道:“我不该趁你糊涂,占你的便宜。”
裴慎声若蚊蚋:“那么好啊……”
他把那封简短的信再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折起来,藏到袖子里去了,一不注意,纯白无暇的乔凤仪凑了过来:“阿慎,你刚才说那么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裴慎满脸通红,挺直腰板道:“我说:你什么经验都没有,居然就敢强迫我!”
乔柯道:“都是我的错,你不肯,却偏要为难你……怪不得刚才,似乎听你说‘好’还是‘不好’来的……”
裴慎道:“倒,倒也不难受,舒服是……舒服的。
可你不能总关着我!
要不是你……”
他再说不下去了,每蹦出来两个字,乔柯便贴过来咬他的嘴唇,埋怨、宽解、求饶,全都融化在两人齿间,信纸在袖口颠来颠去,最终弹落在红木条案上,被两人胡乱晃动的衣摆扫下。
那条案撑起裴慎的双臂,接住了他的发尾,与蜜穴一并在男人的撞击下轻响,连裴慎自己都想不到,他的一条腿在行将临盆时还能翘得这样高,以至于他通过银华镜观察肚子起伏时,连腿根的咬痕也能看清。
胎儿快要足月,在腹腔内压迫着他的五脏六腑,连同甬道都更加紧窄,几乎每一处都变成了敏感点,这比他父亲的任何行为都要恶劣,令这副身躯看起来专为此等淫情浪景而生,裴慎很快被肏得背脊软榻,另一条腿也被捞起,大敞着被乔柯抱到镜前,道:“阿慎怎么不看我?”
柔白的脖颈此时好似被簇簇桃花拥绕,在乔柯肩头徐徐磨蹭,痛苦难耐。
乔柯道:“难道,阿慎嫌弃我已经不是童子身了?”
裴慎十指都扎进他手臂,带着哭腔喊道:“不是,不是……”
乔柯道:“那,阿慎是童子身么?”
裴慎的视线与他在镜中交汇,共同落在圆鼓鼓的肚皮上,他们的孩子正在其中团卧安眠,父亲却恶劣地一而再,再而三顶入,镜中人的身体怪异、淫靡,因那根狰狞肉棍的支配难以自拔,裴慎不由紧紧闭上双眼,哀求道:“都给你了……不要,不要问了。”
但乔柯难得多话,夜里还在问:“阿慎,那封信说的,你真的喜欢么?”
裴慎道:“你和金大哥那么亲密,我还以为你和他一样,是个情场老手。”
乔柯道:“云州信奉及时行乐,他说,如果一辈子没遇到命定之人,做一辈子和尚就太亏了。
这也没什么错处,而且他做事向来你情我愿,比我规矩得多。”
裴慎轻声道:“金大哥是金大哥,你是你,没有谁对谁错。”
乔柯笑道:“不过,云州碰到李瑧以后,却说他后悔了,早知道会遇见她,他一定好好守贞。”
裴慎道:“李瑧姑娘以前沦落红尘,能和他遇见,是两个人的缘分。”
乔柯搂着他,长叹道:“苦尽甘来,真是万幸。”
裴慎喃喃道:“苦尽甘来……苦尽甘来……”
他翻来覆去地重复这个词,好像念得够久,舌尖就能生出甜味,咂摸许久,又问乔柯:“孩子的事情,你和金大哥提过么?”
乔柯道:“弦木向他借过药材,所以提过。
你放心,他们和我知交多年,不会走漏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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