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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静待佳音。”
“那就静待佳音吧。”
云敬梧没回话。
月光下,路的那头走过来的人冷冷说道,郡主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下马车。
至于她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晚归,郡主夫人自然用不着向两个下人汇报。
江酒都不在乎,赵卷和云敬梧更是没有过问的资格。
出于礼貌,云敬梧终于还是从树上跳下来,与赵卷一同向郡主夫人行礼。
往日嚣张跋扈的西良郡主竟然向他们回了礼,然后不发一言进了院子。
多日不见,西良郡主的改变倒让云敬梧有些意外,赵卷也只能无奈地摇头解释,“许是累了吧!”
。
。
。
数日后。
本是东霁国君与西良国君“友好”
会面的日子,在万众期待中,这一场会面不出预料得以失败告终。
随后,东霁和西良国在边境上爆发了一次战争,双方皆有伤亡,总体而言,西良胜,东霁败。
尚在边境的哀帝江诸亲自画押将东霁的济城、漫城两座城池割让给西良,以息战事,以求继续维持两国的友好同盟。
半月后。
东霁盛都的一纸诏令传遍天下,哀帝江诸暴病而亡,东霁国主之位悬空,两位出逃在外的王子,谁能先入盛都者,谁便为东霁的下一任国主,印章是大统领江夔。
消息到达西良的同时,也到达了南边的莒地。
江诸突发暴病在西良国主的预料之中,而江夔能这么干脆地放言天下迎接流亡在外的王子归国继位又在西良国主的预料之外。
但无论怎样,他们还是把江酒及其家眷和下属打包接到宫里,另外安排了方便他们运作的住处。
西良王宫。
国主宇召集紧要人物商谈此事。
“上卿大人,你怎么看?”
和往常一样,无论什么事,总是要先问过姚岁。
“此事确有些蹊跷,东霁国主之位悬空?江诸暴病,可其子尚在,再者,江夔本人威望颇高,此时正是他夺取东霁大权的最佳时机。
现在他却亲自放言迎接王子归国继位,难不保他这是在请君入瓮。”
“姚沫,盛都可有其他消息?”
国主问大将军姚沫。
“回大王,盛都什么消息都没有,俨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在江夔的掌控之下。”
“那这么说,我们还不是落子的时候。”
“大王,可我们此时不落子,万一比那三王子江桓晚了半步,我们这么多年的筹谋岂不是会落空。”
国师大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请问国师大人,可是东霁的覃国师有什么最新的消息?”
姚岁问。
国师摇头,自上次覃国师派人与他们联系之后,此次他们主动去接洽,却连盛都城都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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