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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煦和严海像往常一样一前一后走在下朝的路上,严海在萧承煦第五次欲言又止地回眸看他时终于忍不住出声道:“殿下有什么想问属下的,直说就是了。”
“没有。”
萧承煦心虚地直转眼珠:“本王能有什么事啊。”
主仆二人又静默着走了几步,萧承煦终于按捺不住心中好奇,焦躁地转过身来:“会试结束也有好几日了,你怎么还不去拜访主考官问问你家二小子考的怎么样啊?”
严海错愕地回答:“属下并没有前去拜访主考官的打算。”
“你自己亲儿子考科举你也不关心关心?!”
话才到嘴边萧承煦顿觉不妥,以拳掩口清了清喉咙,暗骂自己真是亲爹不急…岳父急。
“咳咳,”
萧承煦故意板起一张脸:“当下所有考卷都已批阅完成,本王有意设宴邀请三位主考官,一来提前知悉今年考生的整体水平,二来若有夹带舞弊的考生,如何发落也该尽早商议定夺,此事就交给你去安排。”
宴饮已近尾声,萧承煦给严海递了好几次眼神,严海还兀自安排人招待着宾客。
你!
快!
问!
呐!
萧承煦恨得牙痒痒,简直想用意念将严海拉到主考官面前。
如坐针毡地挨到三位官员起身向他告辞之时,萧承煦终于耐不住心中煎熬,讷讷地探问道:“不知三位爱卿,可对一名叫严念岑的举子的试卷有印象?”
“殿下居然早知道那位严公子!”
那三位老臣的眼中竟都是一亮,随即啧啧称奇起来:“自然是印象深刻!
当时同考官呈上他的文章来,洋洋洒洒写了百余字的评语,下官于是格外注意审阅,七篇文章做的对仗工整才思敏捷,引经据典又不乏自身见解,皆是当世不可多得的好文章。”
“严公子的判语也做的滴水不漏!”
另一位老臣也捋着胡须赞扬道:“定是对《大晟律》法律条文极为熟悉又善加运用,此子日后若入朝为官,必堪重用,可为摄政王殿下分忧啊!”
“严公子的策问也答的叫人拍案叫绝。”
一向不苟言笑的礼部郑尚书由衷地点点头:“不仅是文意通顺晓畅——”
“行了,本王知道了。”
萧承煦听得一时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没好气儿地打断打开了话匣子的三位主考:“油嘴滑舌!
那严念岑与本王无亲无故,无须这样大肆吹嘘。”
送走了三位主考,萧承煦烦闷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叫苦:“家里那大字不识一筐的蠢丫头哪里给我拐了个才子回来…”
一回头竟见严海站在身后一脸欣慰感激的笑,向他合掌拜道:“属下替念岑多谢殿下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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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听见了吧?让你亲口问又不肯,本王就知道你心中是惦记的。”
萧承煦故作不在意地一抬下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你我多年的交情,这一点儿忙本王还帮得起。”
放榜当日,窗外的雀儿才叽啾叫了两声,萧承煦就“腾”
地从卧榻上坐起来:“几更了?”
被第三次惊醒的我烦的在他手臂上使劲拧了一把:“萧承煦!
你吓死人了!”
萧承煦也顾不上疼,忙不迭地把迷迷糊糊的我拉起来:“娘子快起来梳妆,这天都亮了,晚了榜贴出来挤不到近前去。”
贡院外墙上张贴的金榜前,熙熙攘攘地围满了看榜的士子和家仆。
寻到自己名字的一声欢呼,立马就引来周遭人的热情问候和恭喜,有那苦苦寻觅自己名字而不得的举子只好一声幽叹,知道又面临着三年的岁月蹉跎。
“怎么燕王殿下也来看榜了?”
人群中忽然有人低声发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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