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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不宜久留!”
的一行大字,软着腿脚慌里慌张地跑了。
他对此处格局又不熟悉,无头苍蝇地乱跑了半天,险些闯进别人点的浴室里去,闹了个天大笑话。
好不容易逮到个伙计问了楼梯,赶紧朝着那囫囵方向撒腿就跑,待见到下楼的楼梯时,当真是亲如见顾瑾玉。
他撒丫子地往下跑,三步并两步地当自己
()
是兔子,蹦到最后一节楼梯后,看到酒楼大门口处走进来一个熟悉的人,他顿时拔腿跑去,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上,让那人匆匆过来扶起了。
“小灯,我正在找你呢,你方才去哪了?其他人都要走了,就你到处寻不见。”
顾小灯抓着他的手爬起来,抬头看到来人关切皱眉的神色,哇的一声扎进他怀里:“东晨哥!”
葛东晨顺势后仰晃两下,随即搀着他起来,顾小灯哆嗦着往他怀里贴,他这才“勉为其难”
地抱住人,安慰地又哄又拍:“怎么了吗?不怕,天色已晚,我带你回书院去。”
顾小灯哆哆嗦嗦地不住点头,紧紧抓住葛东晨的小臂不敢松手。
两人去到马车上,顾小灯还心有余悸地不敢松手,挨到他身边去攥紧。
葛东晨揽着他问怎么了,他便结结巴巴地把遇上两个死变态的事说了,唯恐葛东晨不信,还歪着脑袋叫他看侧颈和后颈上的两个牙印:“你看!
那变态啃我!
我又不是鸭脖!
也不是猪头肉!”
葛东晨低头垂眸,伸出二指,轻轻贴在他滚烫泛红的脖颈上,责怪似地批评:“嗯,咬得太用力了,你后颈的牙印很深。”
顾小灯气得眼泪汪汪:“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怎么会有这么伤风败俗的死变态!”
葛东晨微冷的手指轻摸到他后颈:“两处牙印,是两个变态都咬了你吗?”
“没有,是同一个,另外一个……”
顾小灯说不出话来,气呼呼地松开攥着葛东晨的手,转而去捶马车,砰砰砰。
“另一个对你做了什么?”
葛东晨又轻问,“别怕,遇到什么坏事,亦或是遇到什么坎,只管说出来,少憋在心里,淤积久了对自己不好。”
顾小灯抿着嘴唇,腮帮子逐渐气鼓,最后满脸通红,拉住葛东辰的手把他拽下来一点,在他耳边忿忿地小声道:“那死变态打我!”
葛东晨:“……”
他耐心地问:“怎么打的?”
顾小灯气歪了,扭头一阵呸呸呸狂啐,羊驼似的,一边呸一边气道:“我要回去找顾瑾玉!”
葛东晨歪头看他:“找瑾玉做什么?”
顾小灯忿忿地擦着嘴唇,当真是气歪了,说话不怎的过脑子:“我要谢谢他,要不是他,我的初吻就交代在个莫名其妙的死变态身上了!”
葛东晨:“…………”
此时,关在禁闭塔楼里第十四天的顾瑾玉打了个喷嚏。
他睁开眼睛,望着周遭和闭上眼睛没有太大差别的一片漆黑,慢慢又闭回眼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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