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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又不敢去。
闫欣将她的犹豫不决看在眼底,定睛道:“你见到了她杀管家的模样,对吗?”
珠儿一瞬间腿软了。
闫欣道:“你第一日对邹氏说话底气十足,对邹氏的保护完全没有犹豫。
那是因为你没见到邹氏杀老员外。”
“第一夜晚上你见到了管家扛尸体的情况,以为人是管家杀的。
所以大早上就把邹氏关在屋内,你守在外面。
还把早上过去问话的管家拦在门外。”
“你还故意去试探了管家,”
闫欣想了想,又说:“但是你晚上再见我的时候,对邹氏的态度就变了。
你离邹氏的距离远了。”
珠儿摇头。
“你别问我了,我不知道。”
闫欣说:“你知道的。
邹氏发疯的时候,对着我的偃偶下跪磕头了。
她的模样,我的偃偶可以一模一样的模仿出来。”
早先它以为那是管家,但看珠儿的模样……竟然是邹氏。
珠儿声音都发抖了。
“你,你的偃偶……那不是只是个木头人吗?”
闫欣走到偃偶身边,轻轻拍了一下。
笑偶忽然抬头,对着珠儿那边忽然噗通跪在了桌子上,然后对着珠儿不断无声的磕头,磕了大约半刻钟后,忽然扑了出去,啪嗒一声摔在地上,一只手直愣愣地朝珠儿伸着,另一只手按在地上,企图往珠儿那边爬。
珠儿脸色惨白,她抱住自己的头,蹲在地上。
“不,别,别杀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闫欣看向一直坐在那没有任何话语的尤乾陵,问:“郡爷不说点什么吗?”
尤乾陵仿佛这个时候才显出自己的存在感,笑了声,说:“本王还以为自己已经不存在了。”
闫欣挑眉,说:“这些本就是说给您听的。”
尤乾陵颔首道:“很精彩。
不过本王不明白为何要杀管家,灭口吗?”
闫欣摇头。
“不是。
应该是单纯出于仇恨。
邹氏杀老员外是为瞿青,杀管家应该是为她娘。
她这辈子真正走进自己心底的,唯有这两个人而已。”
尤乾陵沉吟。
“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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