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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得更紧一些,你亲自去盯吧,最好别让外人知道此事。
喻君酌在府内见了什么人,和谁接触过,说过的话,哪怕是一个眼神都不能放过,如实记下禀告给本王。”
谭砚邦满腹狐疑,但见自家王爷看起来不大高兴,也没敢多问。
喻君酌这一觉,从大婚当晚睡到了次日晌午。
颜大夫开的药效果不错,他起来又喝了一副,风寒便好得差不多了。
虽说他身上依旧有些乏力,但想到自己终于离开了永兴侯府,住到了淮王府,心情便无比畅快。
淮王府里吃得好,睡得也好。
最重要的是没人管着他,等淮王一死……
呸呸呸!
喻君酌及时打住了这个念头。
虽然知道历史多半会重演,但他心底并不盼着淮王战死。
用过早饭后,刘管家拿了礼单给他看。
如今淮王“重伤”
远在南境,明面上喻君酌就是王府唯一的主人,这礼单之类的东西自然要给他过目。
“你收着吧,改天我得空再看。”
喻君酌随手翻着桌上的东西,好奇地拿起一份大红的文书,问道:“这是什么?”
“回王妃,这是您和王爷的婚书。”
刘管家道。
喻君酌打开一看,就见那婚书上写着他和另一个人的名字。
周远洄。
原来淮王叫周远洄啊?
喻君酌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心道这名字听起来挺正常的,和外间传闻的凶神恶煞不怎么搭边。
待刘管家把礼单和婚书拿去收好,喻君酌便去了院子里,想晒会儿太阳。
不过他刚在廊下的藤椅上躺下,便看到廊柱后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偷偷观察他。
“哎呀。”
喻君酌忽然攥住一只手,有些夸张地道:“好大一只虫子啊。”
“什么虫子?”
廊柱后的小家伙闻言哒哒跑了过来,睁大眼睛问道:“我看看虫子。”
喻君酌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好骗,当即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周榕,父王都叫我榕儿。”
“榕儿。”
喻君酌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我叫喻君酌。”
“我知道你,你是……你是父王的妻子,是我母妃。”
喻君酌一怔,对这称呼很是不习惯。
他毕竟是个大男人,被一个孩子叫母妃,多少有些奇怪。
“要不,你还是叫我哥哥?”
喻君酌与他打商量。
周榕皱着小眉头想了想,感觉还是哥哥这个称呼更方便,忙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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