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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期间,詹可依将集团通报刷了一遍又一遍,“经营中心詹可依未能及时反馈正确信息,扣除本季度绩效奖金。”
“这都什么鬼!
我明明今早才知道数据有问题,冤死了,狗屁领导就会拉人背锅!”
詹可依愤怒地夹起一块牛柳,用力咀嚼,接着说道:“安夕姐你领导更狠,听说柳总是当着总经理的面告诉你们刘总数据有问题的,所以她无从抵赖,只能应责,不过我俩都太傻了,都拿不出书面反馈记录。”
两人扒拉着饭菜再无胃口,从食堂出来,安夕穿过一条街道来到一家咖啡店。
这里算是一个小小的秘密基地,离公司不远,每次在办公室实在闷得慌便来这里透透气,和詹可依一样,安夕忍不住将通报看了又看:“品牌部安夕未能按规定审核流程送稿,擅自在媒体发布错误信息,扣除本年度绩效奖金,取消本年度晋升资格。”
这一年忍气吞声卖命干活,为的除了一笔交完房租所剩无几的工资,还为一种证明,当刘晓大群小群冠以蠢货死猪笨驴等恶名,咬牙交出一份优质的作品是一种证明,当范铃铃搞小动作抱团欺压,孤身投入项目做出成绩拿到晋升是一种证明。
而如今这一切看起来很可笑,突然发觉,好像背锅才是自己最大的价值。
似乎脆弱时总会想家,咖啡店里音乐清扬,三三两两的人或交谈,或办公,对面的高楼林林总总看不到尽头,像是回到了刚来时,一切变得好陌生,冷气太足,寒气往骨子里钻,怀念小时候家里的老风扇,突然很想很想爸妈,情绪来得很快,几乎是跑出咖啡厅,门口的风铃被撞得叮当响,六月的香樟树在热浪中摇晃阳光,安夕在路边慌忙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熟悉的电视背景音先传过来,是有温度的生活气息。
“安夕?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呀,不上班吗?”
“现在......还是午休时间,妈妈,你在忙什么呢?”
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安夕发现自己并不清楚妈妈的生活节奏。
“我呀,前段时间不是退休了吗,最近和你郑阿姨一起报了个兴趣班学跳舞呢,下午在家练练,晚上上课。”
妈妈在那边说得开心。
“跳舞挺好的,又健身又能听听音乐。”
曾经无暇顾及的闲聊,此刻成了一种救赎。
“是啊,还能和几个老姐妹一起消磨时间,安夕,我跟你爸爸辛苦了一辈子都熬过来了,现在呀就操心着你的事呢,工作和个人感情的事都要抓紧啊。”
“我......”
有些决定虽然可以自己拿下,要是更聪明些,也可以选择隐瞒,但是或许内心还是不够独立,隐约中还在寻求父母的认可,这是下定决心所需的最后一丝勇气。
安夕鼓起勇气说道,“妈妈,我感觉我可能不太适合现在的工作,我想......”
“安夕,”
对面的笑意消失,语气变得威严,安母同样默契的流连于家长的角色当中。
“年轻人做事不能没有恒心,不要因为一点点小挫折就放弃,哪份工作都不容易,你可千万不要学网上那些年轻人一年换几份工作的,这对你的简历都没好处的呀,人家面试官一眼就能看出你这个小孩没什么毅力,听妈妈的话,至少做个两三年,升职了再考虑下一家,要我说呀只要公司在,一份工作能干多久就干多久,不要瞎折腾,爸爸妈妈都退休了,年纪大了,现在就盼着你工作稳稳定定的,找个男朋友建立小家,这样我们才能安心呀。”
一开启这个话题,就像打开了一个阀门,父母的关怀和担心如潮涌至,安夕艰难开口想要一丝喘息,“可是妈妈......”
为什么觉得日子好苦好苦?我感觉快要坚持不住了。
最终还是难以开口,有时候辜负比忍耐更痛苦。
“我会好好干的。”
越是无措越害怕安静,最好手上始终忙些什么,或者嘴里能念叨什么,下班后和唐鹿鹿的电话粥成了一种逃离。
“今天怎么样?还是外景吗?还在上次那个剧组吗?那个男主来了没?”
回到出租房,安夕开始了连环输出。
“还是外景!
我今天差点晒晕过去了,真怀念坐办公室吹空调的日子啊,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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