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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力的人,才只会发泄情绪,而不是思考解决问题。”
他轻蔑地丢下冷嘲,不仅仅针对方玦的父母。
“是啊。”
真说开以后,方玦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父母陈旧且扭曲的思维,本就是长年累月压榨着他的大山,方玦努力地想要考出来,努力地试图包装自己,想要与之切断联系,恰好印证这些经历已经带给了他不可磨灭的影响。
“不过后来新买的自行车,我给它加了一把荧光绿的环形锁,骑车的时候就挂在车把手上,这样骑完后就再也不会忘了锁。
坐车也是,如果一个人坐长途的话,我都会提前定个闹钟,避免自己又睡过了头。”
方玦做不到一蹴而就地改变所有,只能是尽量在自己可以的范围内,先一步步地避免被骂,再一步步地尝试逃离。
未料方玦还真有切实可行的解决方式,尽管作用轻微,也没挽回当时的损失,但许景屿还是忍不住朝方玦多看了一眼。
“那你还不算太笨。”
“我哪儿笨了?”
方玦耷拉着的脸瞬间皱成一团,十分不满地仰头瞪许景屿。
可一想到许景屿的学历及家境,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和他颇有差距,“就你聪明!
我那时候年龄还很小,好不好?”
“哪儿小?”
许景屿伸出手掌,整个儿地盖住方玦的脸,揉捏他,“要说年龄小,我三岁就已经会自己出门逛街了。”
“唔,唔……”
脸被手掌蹂躏得说不出话,方玦用力地拽掉许景屿的手,“三岁?”
“嗯。”
许景屿找了处还算干净的沙滩边沿,就地而坐,还顺便着把脚上的拖鞋甩到了一旁。
方玦立刻有样学样,挨着许景屿坐下,面带好奇地挽住他的胳膊,“那你怎么逛的?逛的哪儿?”
“逛的哪儿你也要问?”
许景屿将敞开披着的衬衫理了理,实在懒得聊,屁大一点时候发生的事,记忆都已经变得模糊了,实在不懂方玦有什么好好奇的。
“说嘛。”
方玦却不这么想,好不容易逮着话头可以听许景屿讲自己的事,还是那么小,像个小糯米团子时候的事,自然不愿意让许景屿随意揭过。
他把右脚钻进被海水浸泡过的砂砾,轻轻堆出小丘,脚趾借机就往许景屿的小腿肚下蹭,“你讲嘛。”
许景屿简直服了方玦,曲起腿用脚跟压住挠他痒的脚趾,冷淡道:“游戏厅。”
“啊?”
方玦轱辘着眼珠,“你那么小就开始沉迷于游戏?”
似乎不像他以为的那种品学兼优的学生,更与他想象中的富二代有差距。
许景屿听罢,实在没忍住地白了方玦一眼,“我是路过。”
回忆太久远了,别说许景屿没和其他人聊过这事,连他自己都很难记清所有细节。
“我才三岁,能懂什么?就是家里在外聚餐,别的叔叔伯伯给了些压岁钱,我拿着玩。
后来也不记得是怎么从酒楼里溜出来的,跑到了隔壁商场的游戏厅,看见玻璃柜里有个变形金刚的模型,还是个擎天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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