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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筝沉默,对于看着面前浑身死气的王汉生竟然会道谢有些诧异。
很快,白筝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猜测,她微微眯眼,试探性的开口:“王汉生,王二丫去哪了?”
经过刚才一波自我虐杀的情节,王汉生此时仿佛已经失去了还会害怕恐惧的情绪,听到白筝的询问竟然桀桀桀的笑了起来。
白筝:“……”
别笑了,很难听。
“王二丫?”
王汉生斜着头,已经被勒成一条极细的脖子已经撑不住他硕大充血的脑袋,直直的耷拉了下来。
那双充血浑浊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盯着白筝,里面满是数不清的恶意与阴冷,王汉生阴沉沉的笑了,“你不就是,王二丫吗?”
白筝眉头微蹙,还没等她继续问下去,面前的王汉生猝不及防的向她扑了过来。
那张完全变异青紫色的脑袋张着嘴,仅仅只靠着极细的脖子支撑着往白筝飞来。
“二丫,你别跑啊?留下来陪我,陪我!
陪我!”
“你这个毒妇!”
王汉生脑袋上的表情异常疯狂阴冷,似是想要拉着眼前的白筝一起下地狱。
看着那张极度考验人生理极限的脑袋,白筝面无表情站在原地,然后,她在王汉生飞过来的瞬间,抬起了脚。
踹向了站在原地没动的王汉生身体。
下一秒,王汉生阴冷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脑袋骨碌碌的随着身体一起顺着台阶往下滚去。
白筝站在原地,冷眼看着王汉生身体与脑袋不协调的滚下去,淡淡的叹了口气。
“都说了,别想歪主意了。”
“怎么就是不听劝呢?”
白筝充耳不闻被踢下台阶不断发出惨叫声的王汉生,抬头看向面前还有一半路程的山路,捋了下被细雨淋湿的头发,沉沉的叹了口气。
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说了。
为什么王汉生都“走”
了,怎么还看不见江砚他们三人的身影呢?
被白筝称之为“走”
了的王汉生还在台阶上不停翻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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