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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枭摇摇头,发丝蹭过他的手心,言语里还有笑意,“但殿下一定有殿下的道理。
就是有时候好疼。”
陆棠鸢捏住针头,直白道:“这是封住你心智和记忆的,是我故意让你一直保持痴傻,为了控制好你为我所用。”
他知道阿枭对他一直没什么底线,他对阿枭的一次次放肆和消耗,从没有换来过半点反抗,将退让交给他这样的人,绝不会得到怜悯,他只会得寸进尺。
他也知道,阿枭心里清楚他的利用,可从他嘴里直白地说出来还是要更伤人的。
黑暗里他看不清阿枭的表情,他也不知道阿枭是否会再次容忍,他这边忐忑不安,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一根小小银针上,阿枭这边却是完全没跟上思路。
“啊?”
阿枭的声音还是那样直白到呆傻,他歪头纠正,“阿枭不傻!”
陆棠鸢:“”
他不合时宜地想翻个白眼,对着傻子动心眼有什么用,反正,这个傻子在拔出银针的下一瞬便要消失了,就像从没有来过这世上一般。
没有父母,没有朋友,作为一个工具被用尽之后,被主子销毁,此后也无人在意,无人想起,这就是傅枭。
陆棠鸢先蓄力封住了阿枭的穴道,叫他动弹不得,如此,即使拓跋枭不愿为他所用,他也有些谈判的时间。
针落可闻四个字在漆黑的山洞里具象化,山洞里陷入了长久的静默,陆棠鸢紧攥双拳,对于即将听到的哥哥(529修文)“可是哥哥,凭什么呢?”
记忆的串联并不需要多长的时间,拓跋枭很快就回忆起了所有。
中计跌落悬崖后,或许是北疆神明的庇佑,好险被崖边几道树枝拦截,没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只是摔坏了脑子。
他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只记得自己是要寻一人,在东南方。
于是他顺着太阳的指引,一直往东南方追寻,摸爬滚打,风餐露宿,生啖野兽,雨水救渴。
他不记得时间,也无从计算,走到有人烟的地方,要不就是被当作野人驱赶,要么就是被当作傻子诓骗,久而久之,他对人充满了敌意,更愿意生活在人迹罕至的野林里。
直到有一日,好心救了被人类捕兽夹困住的狼群之王,他才算有了落脚地。
多年后,跟随狼群迁徙的方向偶然来到大崇,被圈地围猎的影卫队遇见,把他当玩物抓走,才得以与陆棠鸢重逢。
对视那一眼,他就知道宿命不可挡,这就是他要寻找的人。
他已然忘了为何寻找,但内心难掩悸动,直想把红玉戴到陆棠鸢的脖颈上。
什么都记不起,也不耽误他被北疆神明净化过的内心,认定了就是认定了。
可怜他的认定太过一厢情愿,他予妻真心,妻予他欺骗、伤害、视如草芥。
斗兽、斗虎、放血为药。
在北疆的信仰里,妻子灿烂的模样才是丈夫最值得骄傲的功勋,即使他神智清醒,陆棠鸢要他做这些,他也未必会拒绝。
但是,怎么能不委屈,怎么能不怨怼。
想到这些,言语中难免夹枪带棒,“哥哥真是把我当作彻头彻尾的工具了,傻的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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