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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柯唇角隐隐抽了抽,往下拉,梁曼秋叫了一声。
戴柯:“又干什么?”
梁曼秋苦着脸,摸到头疼的头皮,“夹我头发了。”
“这什么破裙子。”
戴柯提起拉链,扫开附近发丝,重新拉下。
梁曼秋:“你没撕就不会破。”
戴柯:“哪天我真撕了。”
梁曼秋:“你赔我。”
戴柯:“赔你一条情.趣——”
梁曼秋喊停,“啊、不要,臭哥哥,好.色哥哥。”
“色你里面。”
戴柯的卷舌音不太明显,梁曼秋反应过来,脑袋轰然空白,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戴柯顺利扯下她的荡领,梁曼秋的呼吸有了看得见的实体。
白色缎面的半杯,分外熟悉,陌生的是它的内容,满满当当,几乎溢出。
她躺着,两团雪白依旧丰.盈,只是稍稍扁了,随着呼吸起伏,流动感更强。
他的眼神安静而深邃,渐渐让她恢复神智。
梁曼秋轻轻说:“哥哥,我穿了你送的礼物,你喜欢么?”
她的每一个音节像外面的雨,一滴一滴落在戴柯的心底,微凉又滋润。
梁曼秋用直白的表达,一次又一次撕开他冷漠外壳,唤醒他感情里柔和的部分。
戴柯沉默俯视她,掌缘削进罩.杯,连带肩带刮向外侧,勒托住原来雪白的内容。
箍住的两团越发圆润,不全然是雪白,顶端两轮小小的粉红眼,第一次回视他。
房间没开空调,戴柯额角沁出薄汗,不知是紧张,还是太热。
梁曼秋得不到回应,沦为视线焦点已久,有点无措,“哥哥?”
戴柯吻住她,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揉着,捏着,低头吸咬粉红眼,当她有奶似的。
偶尔是舌尖缠绵,偶尔是将断未断的痛觉,梁曼秋头皮发麻,不由蜷缩。
戴柯正好顺手剥掉裙子,一脚将它蹬远了。
三角缎面布堪堪遮住毛发,裤头细带束缚感弱,诱发他的入侵冲动。
戴柯摸着她平坦的肚子,从细腻过度到毛糙,宽大的手掌代替了那片三角布,蘸取到黏腻的暖水。
一指。
两指。
挤过层层叠叠的黏膜。
戴柯勾乱了她的鼻息。
窗户和阳台门漏进光亮,他们好像暴露在日光之下。
梁曼秋夹住他的手,“哥哥,门没关……”
戴柯看了一眼洞开的阳台门,抽回手,“我去拿套。”
没有明确的请求和许可,一问一答牛头不对马嘴,他们默契达成了协定。
爱,当然要在爱开始的地方做。
戴柯起来摔上阳台门,拉上窗帘,顺手捡起书桌遥控器开了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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