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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态度让安娜更生气了,她突然向后靠在椅背上,偏过头不看温特斯:“你走吧。”
“那好,我走了。”
温特斯站起了身,他看着安娜的脖颈、侧脸、头,脑子里没由来的冒出一个想法:安娜的侧颜可能是我对于和平的最后记忆,它代表了对另一条人生道路的美好想象。
“你为什么还不走?”
“想再看看你。”
不知道为什么,温特斯特别想摸摸安娜的头。
于是他伸手揉乱了安娜有一点天然卷的头:“因为无拘无束、生机勃勃的你很美好。”
然后他打开车门,迈了出去。
一双胳膊从温特斯身后抱住了他。
安娜紧贴在温特斯背上哭着说:“我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只要一件事……你要回来,你只要回来就行。”
“这也太简单了,骨灰回来算吗?”
安娜破涕为笑,使劲捶着温特斯的后背:“你这人真的是烦死了……”
然后安娜从手袋里取出了一枚硬木雕刻成的神像,这枚神像只有拇指大小,细节却一应俱全,栩栩如生,是一位提盾持矛的女神。
安娜把这枚神像放到了温特斯手心:“哪怕再远再难,雅典娜都能指引背离故土者回到家乡。”
“你什么时候学的木雕?”
“我没学过木雕。”
安娜有些怯生生地说:“刻的不好对吧?”
我真蠢,我怎么会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呢?温特斯心想。
安娜的左手和右手的食指上多了数处伤口,伤口边缘已经红肿,显然是新伤。
“这是我见过的最精致的木雕,我要用最值钱的东西和你交换。”
温特斯找遍了身上也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于是他解下了那把金仪仗剑放到了安娜手里:“这把剑是我父亲的佩剑,但其实也没有什么纪念意义……反正是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了。”
今天原定安排只有检阅,所以温特斯佩戴了这把仪仗剑。
安娜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地说:“不可以,这把剑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你为什么要把你父亲的剑给我……难道是订婚信物?不行不行,我…我…我…我们还没到那种关系……对了,我家不和北方人联姻!”
“我哪句话说要娶你了?!
而且你为什么总说我是‘北方’人?”
温特斯差点被气昏过去:“我母亲的家族来自联省,我父亲的家族一直都在维内塔,我怎么就成了‘北方’人?”
“可能是你长得比较高,但你不是北方人也不行……我现在还不想嫁人……”
安娜虚弱地说。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写了一大堆还不如诗圣四十一个字,更能感觉到文字的魅力,不过这诗最好还是配合王可伟老师的那幅《兵车行》欣赏)
下面的剧情已经不用暗示了,在曙光中第1.547个千年,只有战争,战争和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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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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