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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汤怀远问,“若是本官没有记错的话,靖远侯世子也该来了吧?他怎么样呢?”
一想到萧扶光,刘秉琳仍然恨的牙痒,忍不住道:“萧世子看起来年轻,办事倒老练,只是忒争强好胜了。”
见汤怀远饶有兴致的看过来,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的样子。
刘秉琳自觉收到了鼓舞,接着话头便将萧扶光这些天是怎么不给自己面子、怎么给属下立威、又是怎么挑起太官署属官内斗…诸如此类的恶行恶状,添油加醋的都说了。
汤怀远越听越觉得不像话,打断道:“所以他刚来,你就拉着整个光禄寺的人,要给他个下马威?他不买账,你就挑唆他的属官给他使绊子?”
刘秉琳终于后知后觉:“额……卑职、卑职只是觉得彭大人他兢兢业业数十载,眼看就要苦尽甘来,却被萧世子一来就摘了果子,卑职实在有些不平。”
“你究竟是在为彭文质不平,还是在为你自己不平?”
汤怀远冷笑。
“卑职……”
“你只是见不得他年纪轻轻,不用寒窗苦读,就有人巴巴替他打点好一切,把现成的官位塞到他手里。
是也不是?”
被戳中了晦暗的心思,刘秉琳也懒得再掩饰,索性一口承认:“是!
我就是看不惯他们这些坐享其成的世家子,明明一个个不学无术,却因为投了个好胎,就能窃居高位……”
话一出口,他的愤怒就向是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刻钟,激动得脖子都通红一片。
可汤怀远却似乎根本不为所动。
刘秉琳觉得很不应该,又重新开口试图让他与自己共情:“年伯,您也是苦读出身,我辈读书人,有多少囊萤映雪几十载,却依旧不能出头的。
这些人却仗着祖辈的功勋尸位素餐……”
“够了!”
越说越蠢,汤怀远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他反问道:“所以呢?将这些人全都踩下去,空下来的位置,就能轮到你我了?”
刘秉琳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只能强辩道:“虽然未必直接惠及你我,但至少能有更多读书人可以出头。”
汤怀远都被他气笑了:“这些话都是你那起子江南的同年教你的吧?"
见他还想反驳,汤怀远一摆手:
“你不用编瞎话唬我,你与他们往来也不是一两日,长眼睛的人都看到了。”
“我只问你,这些年会试得中的才俊,其中七成之数,都出自何地?都是何姓?”
自世宗皇帝以后,朝廷大兴文教而抑武事,及至本朝,已经是满堂朱紫,尽皆儒生。
可权力不会有真空地带,武功起家的旧勋贵纷纷退避,空出来的地盘自然会被新贵们迅速占据。
那些江南百年书香的士族,早已经生长成了新的庞然大物。
朝廷每三年才有一次会试,录取的进士不过百余人,却几乎有七成出生江南士族。
他们再通过互相保举,快速的占据了朝中各个重要职位。
像汤刘二人这种北地的进士,就算得中三甲又能怎么样呢?
还不是只能在光禄寺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蹉跎一生。
此时汤怀远点破这一层,刘秉琳这才仿佛醍醐灌顶般惊醒。
他回想起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不由的满面羞惭地看向自己这位早已被现实磋磨出一脸风霜的年伯。
汤怀远叹了一口气:“你光看到武官勋贵盘踞高位,却看不见江南士族的滔天气焰。
所以我说你糊涂!
一时激愤就去做了出头的椽子,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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