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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个赵回,就把她弄得心惊胆战的,万一再让沈玉林知道这事,怕是又要吃不了兜着走。
就这样,沈玉灵把想让沈玉袖早早定下来的心思给摁了下去,无论是上学还是放学,她都刻意离赵回和沈玉袖两兄妹远远的,特别是在有赵回存在的情形下,她更是连句话也不敢说,就生怕被他听出自己的声音来。
也幸好她现在已经是五年级,在上一年学就要离开村里去上中学了,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熬。
一周、两周,一个月、两个月,在始终没找到那晚装神弄鬼的人后,赵回也渐渐把这件事放下了。
只是,他也没敢太放心,总是放学时一直把沈玉袖送回家,在方家写作业写到天黑才走,然后第二天又一大早地赶来,和沈玉袖两兄妹一起去上学。
在做着这些的同时,赵回也是很忙的。
星期一至六,他在学屋学着老师教授的内容时,也在努力提前学着后面的知识,遇到不会的问题,在学屋就问老师,在方家就问沈玉袖。
而到了星期天,在沈玉林和沈玉袖在家看弟弟妹妹或到处玩耍的时候,他就跑到自己种地瓜的那片芦苇荡里,一边复习着课本上的知识,一边给地瓜除草。
就这样,两个月后,他不但把又一次大丰收的地瓜全弄到了方家,还把一年级上册的内容全部自学完成了。
但这还不算完,自学完了上册的内容后,赵回又跟沈玉袖借了下册的课本,继续快马加鞭地学,同时还不忘趁着星期天到处找棉槐条子,然后割下来背到方家,以备放寒暑假再编篓筐卖钱用。
他学得很拼,也活得很拼。
拼到什么程度呢?拼到只要是没睡觉,只要是睁着眼,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干活,一刻也不停。
就这样,第二年春天开学的时候,赵回就跳级成了二年级的学生,然后如此往复。
他就像被上了发条似的,一刻也不敢停下干活的脚步,也一刻也不敢停下学习的步伐,竟然只用了五年,愣生生的从一年级直接追上了沈玉林和沈玉袖,与他们一起升入了中学,然后考上了高中。
五年时间,赵回已经长成了十八岁的大小伙子,身形精瘦有力,头发利落精短,不笑的时候,眉眼间会不自觉地严肃,让人有些不敢靠近。
此时的他,正面色凝重的望着屋外,只见天上好像破了个窟窿似的,雨水倾倒一般哗哗地往地上砸,屋檐下的雨帘如急促流淌的瀑布一般,完全遮住了他朝外看去的视线,如此短的距离,他竟是连院子中的情景都看不到。
赵回面无表情地看着外面的暴雨,听着那如万马奔腾一般震耳欲聋的哗哗巨响,心里不由有些担忧。
这样大的雨,他芦苇荡里的地瓜应该没事吧?
但紧接着,赵回就顾不上想那些了,因为他听到隔壁屋子忽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爹娘惊惧的大叫。
“啊、啊……。”
赵回猛地侧头看了一眼隔壁,也顾不上连个蓑衣都没有,就冒雨冲到隔壁屋子,只见爹娘屋子的屋顶已经露了一大片天,那雨水正从那里哗哗地砸进屋里,地上有一根掉下来的房梁和湿透了的茅草,而他的爹娘全都贴墙站在炕上,一脸惊惧地望着地上掉下来的房梁,脸色煞白一片。
“快出来啊,这屋子不行了。”
赵回皱着眉叫着赵老五和张大春。
虽然这些年这对夫妻对他不怎么关心,但总归是他爹娘,这屋子明显就要撑不住了,不赶紧出来在那干啥呢。
赵回的声音很大,立刻把这对夫妻被叫得回过了神,连忙哆嗦着赶紧下炕。
赵老五是吓得连鞋都顾不上穿,跳下炕就往外跑,而张大春虽也吓得不轻,却还顾得上去穿蓑衣拿油布。
然而,她穿上蓑衣后,却是急匆匆地把油布往赵回怀里一塞,一边大声吩咐他一边往外跑:“赶紧把粮食都盖好,别被雨都淋了。”
话音落下,她也已经跑出去了。
赵回看眼手里的油布,又看看在那掉落的房梁墙角的几袋粮食,不由觉得好笑。
他这亲娘也是有意思,以前他饿得再狠,都舍不得给他一粒粮食,也不让他靠近盛放粮食的麻袋。
如今屋子都要塌了,倒是舍得让他靠近粮食了,就不怕屋子塌了把他砸在底下?
但无语是无语,曾饿过肚子的他,却是舍不得眼睁睁看着粮食真被大雨淋坏,就在门口迅速把油布欻欻一展,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墙角把粮食盖好,然后又扭头往屋外冲。
然而,他刚跑出这屋,就又听到隔壁屋里也忽然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就是她爹娘带着弟弟冲出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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