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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哪能说定就定说退就退?
“爱当啥当啥,这门亲是你们定的,我不同意你们就得退了去。”
沈玉林气得一蹦三尺高,直把沈敬贵看的额头青筋一跳,一个没忍住抬脚就朝他踹了过去。
“我是你老子,我说啥就是啥,你反了天了还敢冲我蹦?”
沈玉林没想到他说踹人就踹人,一个没躲避及时就被踹了个趔趄,眼见再在这里也没什么好果子吃,眼疾脚快的连忙跑出屋子,嘴里还不甘示弱的蹦起来大叫一声:“你就是踹死我,我也不认这门亲,你趁早给我把这婚退了去。”
“你是想屁吃。”
沈敬贵见他还在那鬼吼鬼叫,从地上抄起个板凳就追出去要揍人。
沈玉林见势不好,嗷一嗓子跳起来就往外跑。
卧了个槽了,这老头子是疯了吗?以前踹他最多用脚踹,用巴掌抽,现在居然抄凳子。
沈敬贵追出院子看到他朝方家那边的方向跑去,也不追了,臭着脸拿着凳子又回了家。
这个熊孩子,村里谁家的孩子到了十八是还没订婚的?谁家的孩子订婚不是两家父母一合计就能定下的?好嘛,到了他这里,他这老子给儿子定亲还成错了?
沈玉林一边跑一边往后看,见沈敬贵没追来,这才气喘吁吁的慢下了脚步,气哼哼的朝方家走去。
这个臭老头子,老封建,还当这是旧社会,当老子的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时代呢,他那是在妨碍婚姻自由。
可这话,沈玉林也就是敢一个人在心里嘀咕,要是真当着人的面说出来,估计要揍他的就不止是沈敬贵一个人了。
他都这么大了他爹还像揍孩子一样来揍他,这要是真被揍出个好歹,得多丢人啊!
知道沈玉袖今天回来,方姥姥早就把她那屋的炕烧好,被子也晒好了。
吃饱喝足,沈玉袖就早早的钻进了被窝里,那暖烘烘的温度,简直舒服的不得了。
要知道,学校里虽然是有宿舍,可那炕最多也就是烧的不冻人,她都是同宿舍的另一个女孩子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虽说挤些,但两层被子一盖倒也还算暖和,但就是再暖和,也是比不上家里这炕上的温度暖和的。
沈玉袖迷迷糊糊正要睡着时,忽然就听见外屋的门敲响了,紧接着就是沈玉林的叫声:“姥姥姥爷,开开门,我今晚来这睡。”
沈玉袖睡意正浓,听到姥爷在外面答应一声就开了门,紧接着沈玉林喋喋不休的抱怨声就在外屋响了起来,大体就是嫌爹娘不经他同意就给他订了婚之类的。
对于早已听姥姥姥爷说过这件事的沈玉袖,对他的埋怨已经没了兴趣,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等她第二天醒来,沈玉林已经没了人影,一直到她晚上快要睡着时,才又回来,只是这时候,她已经又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愿意动了。
就这样,回了一次家,两兄妹竟然是连句话都没说上半句,一直到星期一再开学,方有顺再次将两人送到学校,她才逮到机会问沈玉林。
“二哥,你昨天干啥去了,晚上那么晚回来。”
“跟爹斗智斗勇去了。”
沈玉林说着不忿的哼了一声。
昨天一整天,他什么都没干,就是去骚扰了沈敬贵一整天。
也不说别的,就是跟念经似的让沈敬贵去退亲,沈敬贵没动静他就一直念叨,沈敬贵一动弹他就撒丫子跑,将方有顺以前跟讲故事一样说给他听的打仗战术: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贯彻的彻彻底底。
虽然一天下来他累的不行,可同样也把他爹骚扰的快要头秃。
他觉得以后每次放假就这么来上一天,他爹早早晚晚会受不了,去把那婚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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