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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灯光设计很是独特,深蓝色的片碎灯影在不断的游离,偶尔柔和的白色灯影交织而过,从一侧掠到眼睛再到另一侧。
两人的面容都变得模糊。
余风易说,“南城老龄化严重,年轻人不多。
要不是这几年南水北调工程,南城可能早就人去城空了。”
“人之常情,大城市的机会更多,赚的钱更多。”
妙宁笑着继续说,“还好有像余先生这样的人还愿意扎根在南城。
对了,余广如是做什么工作的?”
余风易抿了口酒,“余家几乎包揽了南城所有的建工设施,现在是广如在接手公司。”
“哦,余广如是‘太子’。”
妙宁下定义。
“这怎么听起来有一丝贬义?广如在工作中能上能下,一惯雷厉风行,是能力者。”
妙宁敷衍笑笑,“那叶怀今是?”
余风易叹,“这样的生疏,你和叶怀今还真是一点没有姐妹的样子。”
妙宁挑眉,“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更何况我和叶怀今装什么假亲热。”
“她是南城小学的一名语文老师。”
余风易说。
x~8~1zщ“好像…和余家八杆子打不着。”
余风易很健谈,“我的表姐,也就是广如的姐姐钦如离婚后,把读小学的女儿陈陈留给姨母照顾,叶怀今是陈陈的老师。”
“这么说他们是由父母介绍,即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了?”
那语气余风易在听来有强娶强嫁的意味,他说,“no…似是而非的解读,你似乎对余广如怀有敌意。”
妙宁不置一词,她举起酒杯,“余先生,你误会了。
敬真挚的爱情。”
“敬灵魂和爱情。”
酒杯轻轻碰撞的声音,调酒入口冰凉的酸甜奇异口感。
“你有一点和叶怀今很像。”
余风易说。
“什么?”
“独立。”
妙宁没说话,手轻轻摇晃着酒杯里的蓝色液体。
独立这个词,在妙宁看来,有悲戚的意味,其另一层意思是踽踽而行。
‘孤独感’的委婉说法。
“猜猜我是谁?”
一双温暖的手突然从背后覆住妙宁的眼,身后略微单薄的平坦胸膛,以及久违的阳光下暖洋洋味道。
“姜延,别闹。”
妙宁一把把姜延的手扯了下来,妙宁回过身来,姜延还在耀武扬威,“宁儿,回南城不告诉我?我在报社那拿到了你的酒店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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