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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
玄衣男子矜贵腔调哼出讽刺:“他的命都要没了。”
师牧云扇子指向楼下:“你看这些人,不也为了一块花皂抢破头?”
温瑜目光微闪,就着温阮刚刚的话:“我倒是想起来……”
“想起什么?”
温茹目光突然犀利,意识到这是一个能挽回自己面子的点。
温瑜有些犹豫:“还是不说了……”
似乎顾着温阮的脸面。
温茹哪里干:“让你说你就说!”
温瑜才无奈道:“就是接弟弟回来的第一天,他包袱里面掉出来一块花皂,我还道弟弟太客气,还准备了礼物,谁知细看却觉不对,花雕印刻不一样,想是假货,弟弟也懂事,并未拿出来,留了自用,今日遇到这事大约只是凑巧,大家或许……或许误会了弟弟。”
“哪来这么巧的事?”
“怎么到他这儿就误会了?”
“听说你们这小少爷是从乡下接来的,哪来的钱买这金贵东西?怕不就是偷的!”
“铺子现在才放出消息,那栀子花皂恐丢失时间不长,没准现在就在小偷身上,既然说是误会,敢不敢让大家搜上一搜!”
便是普通人,也不会愿意随便被搜身,何况国公府小少爷,尊严何在?真叫他们搜了,以后这位小少爷,怕是没脸在京城走动了。
茶楼上,师牧云扇子遮了半边脸,有些不忍心看:“这小孩要倒霉了。”
玄衣男子眸底霜色依旧,只视线往那被欺负的少年腰身上转了下。
师牧云察觉到了,扇子刷的合上,一脸兴味:“你终于对一个人心生怜……”
玄衣男子:“他很幸运。”
师牧云:“能被你看中,可不就……”
玄衣男子:“腰身细瘦如竹,体质不佳,死起来会很快,痛苦较常人少。”
师牧云:……“我看谁敢。”
南星一甩袍角,站到温阮身侧。
他此前存在感并不强,现在说话也未刻意扬声,可陡然迸发的气势却很惊人,眸底戾色浮起,肩腰力量感十足,分明瘦削,却让人感觉到了带着血光的肃杀之气——这不是寻常下人。
“呵,不过一个下人,怎敢在国公府嫡女面前造次!”
薛恭林冷笑,在别人被气势震慑时,站到了温茹身侧。
温茹瞬间昂起了头。
没错,她才是正经温国公嫡长枝,若她生为男子,这温阮算个什么东西!
“温二姑娘是不是该替大家做个决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小少爷才回府,怕是不懂那么多规矩,温二姑娘可是知轻重的,替哥哥洗清嫌疑而已,不会连这种决定都不敢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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