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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袂为妹妹的心甘情愿而落泪。
他只短暂地失态,眼泪掉下几滴,很快融进裴音的长发里,乱掉的呼吸混着沉闷的哼喘,基本没让身下的女孩子发现。
几乎要忘记了,在最开始穷追不舍的是谁,坚持拒绝的是谁;也几乎要想不清,初恋和苦恋,到底哪个名词更适合他们。
白皙柔软的身体就在眼前,日思夜想的脸,和虚弱又热情的目光,李承袂不可自抑地俯下身,把她按进怀里,耳鬓厮磨的同时,撩起少女的裙摆按在细腰。
她的内裤向来薄,两月不见,冬日最冷的时候,还是只穿薄薄的一条,一扯就破。
“弄破了……”
他低低道,呼吸滚烫,尾音押着屋外远处的烟花响。
“没事,没事的。”
裴音仰着头,喘息艰难,身体发烫。
她想哥哥想得要疯了,只有跟他结合才可以安心。
“快操我,好么……好痛…”
裴音抱紧李承袂的脖颈,小腿缠紧他的腰,声音已经从喃喃变成呜咽:“好痛……痒得很痛…哥哥……”
她的床很大,床垫柔软,被褥蓬松,他们两个人陷在里面,她被剥得只剩下海腥味儿的软体,被海水冲得遍体生疼,而他衣着齐整,裤腰在她小腿不断刮出薄红的印子。
哥哥是外来的闯入者,裴音为他们没有融为整体而感到疼痛,直到他毫无阻隔地压进来。
裴音有些想吐,生理性的,像是被噎着了。
她急切地往上挣,被李承袂用力按下,而后重重一撞。
“有一点痛……”
“跟那次一样痛么?”
李承袂低声问她,吻她的同时,轻轻揉捏胸口引导她放松。
裴音慢慢往下含,眉头紧蹙,声音发抖:“很像……哥哥,你……”
“呜……哥哥…好深……”
距离那次破处有半年的时间了,裴音以为那地方被捅破了就不会再疼,但李承袂完全进来时,她还是在记忆的地方有被撕裂的痛楚。
她好像又被他操坏了一次,字面意义上的,在她的身体因为太过于年轻,很快恢复如初之后。
李承袂控制着自己的力气,但仍不免牢牢把人按进怀里。
纤细的四肢竭力攀着他,每往上顶一次,李承袂都能感觉到妹妹虚弱的颤抖,以及她战栗的吮吸。
“别夹,裴金金……快被你弄死了。”
他低声叹着,握住妹妹的腰用力往上撞,裴音睁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又渴望地看着他。
她好像疼,但身体的姿态是攀上来,浅尝辄止地抬着屁股含弄他。
……想捂住她的眼睛,又想就这么看着。
李承袂撑在裴音身上,片刻之后还是抬手,把她翻过一边。
这次没有方才那么艰难了。
被撕裂的痛楚不再尖锐袭来,绵绵的温吞的扩张感受令人安心,而男人身体很重,肌肉坚硬,这样如同原始交配的动物一般压着她,令裴音不由自主便软身承受,咬唇忍耐身体中心惹人空虚的胀意,抬臀迎合他。
“嗯…嗯,嗯……”
她细细哼出声,任男人按着她的臀往后托,同时用龟头简单在浅处抽插。
“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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