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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斩不明所以,朝着柳菲菲手指的方向看去,正听到严大胡子又冲着马车里的人叫嚣:“白婉清,白家大小姐,难道你现在是不敢见人了吗?”
此时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巴巴地朝着马车里面张望。
谁不知道昨夜白婉清爬上了黄员外的床,刚刚黄员外也没有否认,看来今天那传言说的都是真的啧啧啧!
还是什么千金小姐,想不到竟然能做出这样败坏门风的事。
街上针对白婉清的话语,变得越来越难听。
孟斩瞥了一眼马车,心里一阵绞痛,眼里布满了红色血丝,“菲菲,他们说这轿子里的人是白婉清?”
“她去爬黄员外的床?”
柳菲菲哀叹了口气,“说的是呢!
你说她白婉清怎么就这么少不了男人!
才和离多久,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别的男人床上,还是个比她父亲还大的老男人!”
“真是给白家丢尽了脸,孟郎还好你和她和离了,否则以后她要是红杏出墙,咱们孟家的脸往哪里放!”
柳菲菲一边说着,一边偷笑。
孟斩却紧皱着眉头,喃喃的说了一句,“她不会!
定是误会!”
柳菲菲哼笑了一声,不经意的扬了扬绢帕,严大胡子便比刚才更加过分,说什么都要让白婉清出来见他一面。
黄员外见动静已经闹得差不多,他不屑的瞟了一眼早已吓坏的白青莲,又用力踹上了一脚。
白青莲身体吃痛,闷哼了一声。
但这一声却让众人都听见了马车里面的确是有女子。
“真的是白婉清?”
一个路人惊呼道。
“她如果是白婉清,那我又是谁?”
白婉清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身边跟着瑞心和刘伯。
,!
看着眼前的女子众人皆是一惊,不是马车里面的人才是白婉清吗?可白婉清现在却真真切切的站在外面。
那马车里的人又是谁!
比起围观的群众,更感到吃惊的是楼上的柳菲菲和站在大街中央的严大胡子。
他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盯着白婉清,“你你怎么在这里?”
白婉清觉得好笑,“我不在这里又在何处,难道是你面前的那辆马车里?”
“严大胡子,你造谣也要有个限度才是!”
严大胡子瞥了瞥楼上的柳菲菲,柳菲菲此时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只得陪笑脸,“误会!
都是误会!”
原本这流言基本上都要实锤了,可白婉清一出现,所有的人都觉得今早的流言是假的。
爬上黄员外床的人不是白家的大小姐,而是马车上的那女子。
那马车上的女子又是谁?黄员外见众人纷纷猜测,现在脸色已经绿了!
说他强抢民女的有!
说他招妓的也有,总之是五花八门,众说纷纭的难听。
黄员外哪能看着自己被这样泼脏水,他将刘成叫进了马车,俯身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
只见刘成用力将躲在车里的白青莲抓了起来,一把扔到了地上。
白青莲一声惊呼,立刻将自己的头埋在了膝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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