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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舔舐,牙齿轻啮,如蚁咬般的酥痒感密密麻麻窜将上来。
沉鸢喘息一阵,忍不住挺起胸脯送得更深,叶慈眠吮咬那乳肉,手指也没偷懒,轻车熟路地搅弄她要害之处,不知不觉她热液涌下,沿着指节浸湿了他的手。
乳房与甬道都被好好伺候,她动情得厉害,足跟摩擦床单,只觉自己那处空虚难受。
腿心打开着,想他再深再用力些,她忍不住伸手摸索到他胯间,果然那物长翘坚挺,早已硬涨得几乎要冲破出来。
她隔着布料抚弄顶端,指尖刮过肉棱,叶慈眠立刻弓腰抖了一抖。
恨她使坏,干脆也不再忍了,褪了衣裳,分开她腿便猛撞进去。
突如其来的填入,那样一深到底,沉鸢禁不住叫了一声。
叶慈眠没有理会,等她稍一适应,便又继续挺腰抽添,他顶弄得用力,跪在她两腿之间,一手把着她的腰,一手还偏又去弄那裸露的肉珠,拇指自撑开的肉口向上捋,每一挺入,指腹拨开肉瓣,磨过尖端,一次紧接一次,沉鸢哪曾受过这个,没过多久,被刺激得直冒冷汗,脚趾也都蜷缩起来。
“先生,嗯……啊……”
她有些混乱地呻吟,指甲掐着他的手臂,叶慈眠也不曾吭声。
感到她身子越来越热,腿心处也一阵阵吞绞起来,他知道她快到了,俯下身去,有些无奈地说:“大少奶奶,未免太快了些。
早知这般,就不该答应做那手术……”
那一言未完,沉鸢无声皱眉,已忍不住高潮了。
她颤抖着,叶慈眠顺应她收缩的节律,一下一下慢慢抽插,力道不重,却将那滋味绵延甚久,沉鸢抓着他的手臂,难耐又有些贪婪地努力忍耐,酥麻快意流淌进四肢百骸,她闭着眼,可怜可恨地,又如着魔一般想起杜呈璋。
“是不是此刻这么弄你更要命些?莫躲了,我就想看你爽快得直哭……”
从姚珞芝房门外听见的话如今都还记得清楚,她撑坐起身,拉住叶慈眠就要撤开的手。
“先生,”
她将他的手覆在自己腿心处,“再帮我来一次,求您。”
叶慈眠望了她半晌,没有说话,手指重新动作起来。
指尖捏着那脆弱肉端,揉搓,扯拽,以指根夹着来回摩擦,才刚高潮过一次的肉体,自是难以经受这般猛烈的卷土重来,那尖锐的快意如索命一般,沉鸢立刻变了脸色,她扭着腰尖叫,发抖,第二次高潮来得也很快,不过几秒功夫,水液喷溅,她哆嗦着瘫软下去。
叶慈眠飞快捞住她的身子,他抱住她,沉鸢将脸靠在他肩上。
意识渐渐回笼,她闭上眼睛,静静地想,原来她并不是什么石头一样的人,那云雨的感觉,她也一样能尝到的。
原来这世上的男人,也并不只有他杜呈璋一个。
“先生。”
她抬起手臂,如小蛇一般慢慢攀住他的脖子,“方才我好舒服。”
他闻声,轻轻笑了一笑。
“如此便好。”
她累得有些困,又缓了很久才慢慢直起身来。
叶慈眠热了毛巾,为她擦拭身子,午时已过,她该快些回去了,待清洗完毕,她穿好旗袍,拿起手袋要走。
“鸢鸢。”
叶慈眠喊她一声,沉鸢脚步顿住,他从身后贴近,又最后抱了她一下。
“从今往后,你不必再求我。”
他说,“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沉鸢转身回去吻他。
他们拥抱着吻了很久,叶慈眠摸摸她的后背:“好了,快回去罢。”
他送她到院门口,院门拉开的一瞬,杜呈璋抱臂倚在巷子对面,手指夹着香烟,缓缓抬眼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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