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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汽油,没有的话酒精也能凑合对付,之后再用肥皂。”
“谢谢,先生。”
青年人说着,便找出备用的煤油灯。
德内尔帮青年人把其中的煤油撒一点到手上,在油的帮助下,黏糊糊的油墨痕迹很快被清理干净。
在青年人洗手的过程中,德内尔问道:“您是打字机坏了吗?”
“对,打字机移动纸张的齿轮卡住了,处理它的时候沾了一手。”
青年人(其实也得三十多岁了,只是因为书卷气显得年轻罢了)难为情地笑笑,“手太笨了,看来还是得找专业人士维修。”
“或许我可以代劳。”
德内尔说道,“我为我公司的手记人偶修理过好几次打字机。”
“如果这样那就太好了,我现在正忙着整理文稿,时间实在紧张。”
说着,青年人便将德内尔带到了自己的书房,“就是那个,等等,我先把这些书本清理一下好方便您修理。”
德内尔看向了桌子上的那些书稿,包括大量的德语文献,书架上也有德语原版的马克思·韦伯和卡尔·马克思的着作,他便向青年人发问道:“我看到这里有《政治论文集》,您是政治学家吗?”
青年人迟疑了一会,回答道:“算是吧,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社会学人还是哲学人,亦或是政治学人……不过,先生,您懂德语?”
“嗯,德语还算可以。”
“您是阿尔萨斯或者洛林人吗?”
青年人感到奇怪,一个邮递员能立刻将学术味浓厚的德语书名迅速翻译成恰当的法语,这可相当不多见。
“我是巴黎人。”
德内尔回答道,“您的打字机齿轮断了一个齿,而且卡在上下两个齿轮中间了,看来您最近没少打字。”
“嗯,很难处理吗?”
“如果有备用齿轮的话,十分钟之内就能搞定。
不过要是你急着用,我可以用改锥把小碎块戳出来,这样或许能凑合着用几个小时。”
“那就别凑合了,我家还有一台老旧到没法用的打字机,同一个品牌的,您看一下能不能拆下来零件替换替换。”
“我看看。”
青年人走到阳台上去翻箱倒柜一通,拿回来一个满是灰尘的破旧打字机,又找了块抹布大概擦了几下,随后交给了德内尔。
德内尔发现旧打字机是那些按键磨损太严重,连接杆也不行了,但齿轮还能用。
于是德内尔便将旧打字机拆卸开,从中取出替换的齿轮,用螺丝刀头刮去上面的锈迹,再拆开新的打字机,换掉坏的齿轮后组装回去。
青年人试了一下,发现打字机已经运转如初,不由得大为感激:“太谢谢了,先生!
要不是你,我说不定今天都不能工作了!”
青年人赶忙拿来煤油,帮德内尔洗去手上的污渍,随后问道:“要付多少钱,先生?”
“不必了,一桩小事。”
德内尔拒绝索取报酬。
“那怎么能行!”
“就当我为法兰西学术界做贡献了。”
德内尔的态度非常坚决。
见德内尔如此坚定,青年人也就不再客套:“那至少喝杯茶,先生,我们交个朋友!”
德内尔还要推辞,但青年人已经用暖水瓶开始泡茶:“请不要推辞了,先生,说不定下次打字机坏了还要找您帮忙!”
于是德内尔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等忙完了泡茶之后,青年人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雷蒙·阿隆,现忝任第四大学的社会学教授。”
“让·德内尔·戴泽南,ch邮局的一名邮递员。”
:()紫罗兰与自由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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