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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在等他啊。
他的妹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经历他不知道的事,遇见他不认识的人。
像一朵花苞落在平静的水面上,刹那间绽放,刹那间盛开,最美丽的瞬间都发生在他无法见证的时刻,全都留给了别人。
她的时间从来都不困囿于那间十几年前的小小琴房。
成年以后,季清泽其实对于时间的流逝没有太多切实的概念。
还是学生时代时,他的时间概念更多的是由各类繁杂课题的截止时间构成。
工作以后,也只是顺应变化为了各类项目开发周期里的截止时间。
他以为共同的创伤得以使他们的时间同步,或者至少曾有一段,会永久停留在那间记忆中的老房子里。
却不想在他缺位的时候,她的指针早已向前拨动。
而停留在原地的只有他一个人。
……
季灿灿到家时,已经大约是凌晨一点钟。
她身上带了钥匙,自然也就没有必要按门铃,更何况季清泽最近似乎工作特别忙,每天早上七点多就已经不见人影,算起来这个点应该也已经休息了。
客厅只亮着一盏小灯,餐桌上则是季清泽给她留的牛奶,杯壁上隐约挂了些水汽,是加热过后又冷却的痕迹。
她轻手轻脚地绕过客厅,本想简单洗漱一下便上床睡觉,却在这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灿灿。”
回过头时,季清泽已经走到了她面前,身后敞开的门缝里泻出来一道光,尽管看得并不清楚,但桌上依旧亮着的电脑屏幕和堆积的文件夹已经昭示了他还处在工作的状态。
“哥哥?你还醒着,我以为你已经睡了,怎么这么晚还在工作……”
“嗯,会议结束得比较晚。”
他关上了身后卧室的房门,又接着打开了走廊的灯,见她在这光线明亮的一瞬间有些瑟缩地下意识搂紧了身上的外套,问了一句:“聚会玩得开心吗?……没能去看你的演出,我很抱歉。”
“聚会?啊,嗯!
很开心。”
季灿灿愣了一下,才想起是自己在短信里找的借口,但也很快回过神来,表现出了应有的反应,出于心虚还刻意补充了些不存在的细节:“他们拉着我换了两个地方吃饭,折腾到好晚……哥哥,我现在好困,等下会早点睡。”
充满细节与真实感,说得她感觉自己都要相信了。
季清泽并没有接话,她于是很自然地以为哥哥已经接受了这套看似漏洞百出的说辞,此时的沉默只是因为他也希望自己能够早点休息。
她有些心焦,似乎是想从这个有些无所适从的氛围中脱离出来,便急着要关上卧室的房门。
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制住了她的下一步动作。
眼前季清泽的手臂直直挡在了门缝之间,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她吓了一跳,怕夹到他,很快也松开了将要关门的手。
“灿灿。”
她抬头对上季清泽的眼神,里面是一种陌生的悲悯。
“为什么要说谎?”
那双手固定住了她的手臂,硬朗的骨节仿佛在下一个瞬间就会隔着薄薄的皮肉刺穿她。
季清泽见她愣着没有说话,似乎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直到过了一阵依旧没有等到任何答复,才像是在体谅她刚才的走神一般,将同样的问题换了种方式,再次询问了一遍:
“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对哥哥说谎了。”
他的语气冰冷得近乎没有任何温度,压抑着一种仿佛随时都要迸发的愠怒。
是记忆中从未有过的哥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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