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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的眼睛微微睁大,这可是员工第一次主动和老板谈心谈话,他当然不会拒绝。
国木田独步左看看右看看,成熟的社员会读空气,他示意谷崎兄妹把泉镜花带走,又看到太宰治路过了站在那里当木头的两人身旁,拉走了中岛敦,他推了推眼镜,“你们可以用会客室,今天侦探社提前下班了。”
说完,国木田独步冲两人一点头,也不管在那里假寐的江户川乱步,镇定自若地走开了。
干得好国木田!
你今天更加稳重了!
**
“椎名,你不必放在心上。”
织田作之助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构思怎样能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我的确有过放弃的念头。”
有了开头,他说起心事就顺畅了许多,“我在去港.黑之前是一个自由雇佣杀手,夏目老师算是我的,贵人吧?”
说到这里,他笑了下,“夏目老师你应该知道的。”
那位内务省的退休老前辈,睿智、德高望重,且还是一名出色的异能力者,以及小说家。
见椎名点头,织田作之助垂下了睫毛,“在那之后我加入了港.黑,做着底层的活计,拿着微薄的工资,但可以不用杀人,也可以养得起那些孩子。”
再度从口中提起孩子这几个字,织田作之助嘴唇抖了一下,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稳。
人的强大从来不只是因为武力的强大,而是源自于内心。
“在被卷入那场和Mimic的斗争时,我的确有一些预感。”
他抬头望了望天花板上的吊灯,老式的,很久没有擦了,最近偶尔吹来的海风会比较大,上面落了一层浮灰。
“他们……走了以后,我确实很自暴自弃,和纪德先生的战斗,我并非有强烈的取胜念头。”
织田作之助说,“但我也不像太宰以为的,那么轻易地就要放弃。”
椎名想起了那个夕阳下的洋房,他的视力很好,远远的便可以看到房间内的场面。
“我只是在那颗子弹没入身体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潜意识是会作用到身体的。”
“我比平时,慢了0.1秒。”
那0.1秒,对于太宰治来说可能便是人生的长度了。
织田作之助抓了抓头发,“那个时候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可能就是太宰了,所以才傲慢又轻浮地和他说了那些话,椎名也听到了吧?真的很丢脸。”
见人点头,织田作之助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随即轻笑了一声,“虽然已经说过了,但我还是想谢谢你,椎名。”
“只有失去过了,才知道生命的可贵。”
他张开手掌,又慢慢握住,“我不会再有那样的想法了,即便想要去陪幸介他们,但我的命现在归你所有吧,老板?”
椎名注视着他,良久,嘴边勾起了一个弧度。
失去,是刻骨铭心的。
有人会因为失去一蹶不振,但有人却会因为失去重振旗鼓。
也许正是因为明白了“何为生命”
,又是如何的不易,才会慢慢懂得其重量。
织田被身边人设局,压榨仅存的价值,失去了精神寄托,这的确会使人发疯、萎靡、痛苦。
但人是独立的个体,生命终究是自己的生命。
也许一个人的生命会和其他人交织,可生和死这两条路,只能一人独行。
织田是明白了就算用自己的命去赔偿,也换取不了孩子们再度醒来。
更何况,无论是孩子、杀人技巧还是生命本身,他早就环环相抵,赔的一干二净了。
织田亏欠的只有他自己。
当椎名把他唤醒,眼前的一切再度出现在他贫瘠的人生中时,织田才发现,他其实没有那么洒脱。
两人静静的坐着,空气里有淡淡的金平糖味道,似乎是江户川乱步在吃太宰治从东京带回来的手信。
椎名的心情有些说不上来,他可能是有点高兴的,高兴于织田与往日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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